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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王喆是现在才被我吵醒的。
那刚才在我身后,搭话的人是谁?!
想到这儿,我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死心的把躺椅上的王喆摇醒,在王喆不耐烦的语气中,确认了两件事:
王喆刚才根本没有醒,更没有站在我身后答应别人。
而那个趴在玻璃上的小女孩,它确实来过。
我看着玻璃上四溅的血迹,和那张人脸的印子,心里一阵后怕。
我明明已经关好了当铺门,它为什么还能来送生意?
还有我身后的假王喆,他到底是谁?
我正想着,王喆就冷不丁说了一句话:
“你明天要是想做生意,就最好把玻璃擦了。”
我顺着王喆的视线看过去,玻璃上的人脸在灯光下,似乎变的更诡异了。
我看着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王喆,实在想揍他一顿。
可想到送戏魂的事情还要麻烦他,我只能忍下这口恶气,没好气地问:
“你刚才没听见,有人撞玻璃的声音?”
老实说,那小女孩撞玻璃的声音,和我刚才吼王喆的声音差不多。
王喆既然能听见我吼他,为什么撞玻璃的声音没把他吵醒?
“我没听见有人撞玻璃的声音。”
王喆说完打了哈欠,就在我以为他要睡觉时,他说了一句让我十分后怕的话:
“有些怨念深重的邪祟,能把自己祟气准确的传达给特定的人。”
也就是说,那个小女孩的怨念很可能比其他邪祟重,它有只让我看它的能力。
王喆说完后就睡着了,我看着玻璃上的人脸,浑浑噩噩地打了桶水,拿着抹布出了当铺。
我走到刚才小女孩出现的窗户前,发现窗子下面放了一样东西。
是一块红绸子,上面放着几颗珍珠。
我蹲下身,看着这些大小、成色、品相都是上乘的珍珠,猛然想起戏服上镶嵌的珍珠!
我仔细将珍珠数了一遍,一共十颗。
显然,这些就是戏服上缺失的颗珍珠!
刚才那个小女孩念叨的珍珠,原来是戏服上的珍珠。
我将地上的珍珠拿起时,似乎还能感受那种寒意。
那个小女孩是谁?
听它说的话,这些珍珠都是它特意找来的,可它怎么知道戏服上有珍珠掉落?
我将珍珠都收进自己包里,一边想着问题,一边拿起抹布。
正要擦窗子,我却发现窗子上干干净净的,半点污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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