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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潇的话语划破了冷凝的空气。
双修二字在柳韵诗的心底荡漾开来,微红的俏脸,柳韵诗想到了道家修炼典籍上对双修的记载。
所谓双修,即为男女双修,取阴阳调和,滋阴补阳之效。
说的再直白点,就是男女交合,以达到提升修为的目的,这样想着,柳韵诗不禁又觉得娇羞不能自已了几分,低着头,把玩着身上的薄纱衣,“焰潇,这个法子是不是”
柳韵诗想问是不是太过于激情了一点,可不可以换做普通的法子,不用天天那样来学会操控元神。
焰潇分明是只要想,就可以知道柳韵诗心里在想着什么,可焰潇却故意不去看柳韵诗的心思,只是直愣愣的问柳韵诗:“爱妃,这法子怎么了?你觉得不好?”
低着头,不胜娇羞,软玉温存的说着:“这个法子挺好的,就是每天都,是不是”柳韵诗这样说着,喘息声却是一点点的加剧起来。
说着这样的话,柳韵诗不禁将先前的激情,连日来的欢爱都想了起来,一幅幅,一幕幕的浮现在柳韵诗的脑海中。
娇柔配合着阳刚,度过一个又一个激情的夜晚。
其实一直都这样也挺好的,柳韵诗虽然不会明目张胆的说自己喜欢夜夜同焰潇在这闺阁中纵情,但心里却早已默认了这个事实。
可是一想到将修为这样严肃的事,和欢愉联系在一起,柳韵诗就觉得很是别扭,其实不是别扭,不过是一时间接受不了。
柳韵诗又一次将话说了一半,就又说不出口了,焰潇大体是明白了柳韵诗的想法,知道她是想到了男女双修,可却仍旧是故意装作不明白,问柳韵诗:“爱妃,到底是不是什么呢?”
柳韵诗推脱着:“还是不要说了,你都懂的不是吗?”
焰潇摇头:“本王不懂,爱妃说来听听,本王想听。”
“哎呀,这个多羞人的,怎么说出口呢。”柳韵诗埋怨着,贝齿咬上的朱唇,虽是低着头,却是是不是的抬眼瞟着焰潇,看看焰潇是不是在那里等着笑话自己。
焰潇的脸上一本正经的神色,倒是叫柳韵诗放心了不少,可那话就好似到了嘴边,就卡住了似的,怎么都无法从柳韵诗的口中说出。
焰潇安慰着柳韵诗:“爱妃,这双修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爱妃不要觉得羞人,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本王亦不会嘲笑于你的。”
有了焰潇的这句话,柳韵诗想既然你都不觉得羞人,我在推三阻四的反倒辜负了你的一番美意,说就说,没什么的。
“那个,咱们一起双修,每天都在一起,我觉得会不会太,太,太”柳韵诗说了三个太字,却是始终没想好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件事情,最后才是说出了一句:“是不是太荡漾了一点?”
终于从柳韵诗的口中听到了这样的话,焰潇心中大乐,每每看着柳韵诗带着娇羞,带着少女的稚嫩,银牙贝齿间的吐出这放下矜持的话语,焰潇总觉得是何其的赏心悦目,荡人心魂。
心中大乐,焰潇脸上的神情却变得愈发的肃穆,盯着柳韵诗像看怪人又好似看陌生人似的问道:“爱妃怎么会想到这里去呢?本王说的双修就是双修,是说咱们两个人一起修炼,这样会事半功倍的。”
看着焰潇一本正经的肃穆,柳韵诗几乎是怀疑因为自己没有说明白,所以焰潇没理解自己的意思,就是脱口而出的反问:“对呀,双修两个人一起修炼,男女之间的交合嘛,这事难道不够荡漾吗?”
柳韵诗断断续续,带着轻微的喘息说出了这样一段话来。
原本焰潇是在心底偷乐,这会是再也忍不住了,脸上现出了邪魅的坏笑:“原来爱妃是想要本王要你?”
“没,不是”柳韵诗狡辩着,红云飞满脸颊,身体如同着火了般炽热。
焰潇脸上的坏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垂头:“难道爱妃你不爱本王,所以不想本王要你了吗?”
一见焰潇痛苦,柳韵诗就是担心自己因为羞涩说错了话,伤了这个爱自己胜过爱他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捉起了焰潇的手,柳韵诗深深的吸了口气,才道:“焰潇,不是的。我爱你,我想你要我的,真的。”
焰潇点了点头,脸上邪魅狡猾的坏笑,好不掩饰的显露了出来,双手抓着柳韵诗胸前的圆润就是道:“这是爱妃自己说的,要本王要你的,本王可就不客气了。”
“不,不要。”
焰潇魅笑着:“不要什么?是不要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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