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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承远不服气道:“孩儿就是不明白,出身就那么重要?像钱东河、冯天鹤那种身无寸功的酒囊饭袋凭着出身竟也能领个左右监门校尉的差事,实在可笑!这个官不做也罢,但芸儿我却非娶不可!”
“你!你这个忤逆子!”听潞国公大口喘着粗气,随后传来拔刀声,“我,我今天就亲手宰了你这个不孝子,就当没生过你!”
听到拔刀声,我心中惊了一瞬,但又马上稳住了心绪,虎毒不食子,潞国公只是一时气极罢了。
“老爷,息怒啊!少爷年轻气盛,一时糊涂,说的是气话。”帐中还有一人劝阻道。
“侯贵,你放手!今天若不宰了这个畜生,他早晚会为了那个女子毁了侯家!”潞国公怒不可遏,听声音似乎是在拉扯。
此刻,我已无心再听下去,也没有必要再听下去,我原本打算试着说服侯承远放弃娶我当正室的念头,但眼下看来是不太可能,他的牛脾气一上来没人能说动他。
我暗自叹气,离了大营向寝所而去。今夜,寂静有风,时起时停,风起时,轻轻吹起了我的碎发,却吹不散我心中的愁绪。一路上,我都在考虑潞国公说的那些话,他的话虽不中听,却道出了社会的现实,在处处讲究门第的大唐,出身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标签,它往往决定着一个人,甚至一个家族的命运。
我与侯承远天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硬要在一起,最后只会让彼此都感到痛苦,亲人的疏离,朝堂内外的嘲讽,如李琰那般的孤独寂寞,以侯承远的性格,又怎么忍受得了?
而且,我对侯承远始终心怀愧疚,他全心全意待我,为了我不惜顶撞潞国公,可我呢?一心只拿他当成了救生浮木,从未设身处地为他着想过,我已欠他太多,再不能误了他的前程。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该轮到我为他做些事了!
夜深,人静,只有如豆的灯火与我作伴,我侧坐在榻边,打开箱子,将这些年来侯承远陆陆续续送给我的小玩意都理了一遍,手中拿着绿宝石耳坠,凝注着默默发呆,思来想去,我能为侯承远的做的事就是让他对我死心,而眼下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是一条我从最初起就一直抗拒的路,一条永远回不了头的路。
盯着绿宝石耳坠又默看了半晌,我狠了狠心,拿定了最后的主意,合上黑檀木匣,跟其它小玩意一起装进了包袱。
我缓缓走到桌边,研了墨,摊开纸,提笔想给阿爸写封信,可笔锋刚触到纸面,却又停住,明知以后可能再无团聚的机会,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写这封信,告诉阿爸,我打定了主意要进宫继续做宫女?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能否承受得住。
握着笔,只是出神地盯着纸面上那一点化开的墨晕,思绪又仿佛回到了从前,想着初得知要入宫时,年纪还小,心境也远没有如今的平和,哭得分外伤心;阿爸愁眉苦脸的整日里四处奔波……,想着想着,我恍惚一笑,原来兜兜转转,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回忆就如同泥沼,一旦沉浸,很难抽脱,不知过了多久,待我回神时,纸上早已被手中的笔晕染了一大片墨迹,我幽然长叹,搁下笔,将纸揉成团,随手扔到了一旁。
心中想了想,又拿了页纸,提笔给独孤谋写了封信,他是个急性子,所以我也不刻意去讲究行文措辞,只求简明扼要,说明我的意思就行。
“独孤公子,见信如晤,日前公子于听松居的一席肺腑之言,让奴婢感触良多,这几日辗转思量,奴婢与承远实难相配,其中缘由,不言而喻。奴婢今日书信与公子,是想请公子代奴婢求安康公主一事……………………至于原因,容奴婢日后禀明,望公子成全。芸儿顿首。”写好后,仔细看过一遍,装入信封。
第二天,犹豫再三,找了赵敢当,拿出昨夜给独孤谋写的信交给了他,“这两日你若有机会进城,就帮姐姐将这封信送去独孤公子的府上,一定要亲手交到他手中。”
再三嘱咐完毕,想了想,又问道:“你可认识独孤公子的府邸?”
赵敢当将信收好,笑着说:“听说皇上为此次独孤公子大婚,特意赏赐了一座好大好漂亮的新宅子,长安城没人不知道,进了城只需随便找个人打听就行。”
我点了点头以示谢意,转身就要离去,走了几步,心中忽又想到,此事若成,与赵敢当再见面的机会只怕渺茫,遂又回身走到他跟前,目注着他,语重心长道:“以后姐姐不能在你身旁时时提醒,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遇事要多问林牧监。”
赵敢当怔了片刻,马上又堆着满脸笑意说:“我知道姐姐要嫁给侯都尉,侯家大宅我认识,将来一得空我就会去看望姐姐的,姐姐不必为我担心。”
我唇边泛起了苦涩的微笑,含笑默默看着他,临别在即,想着该给赵敢当留些金钱银两,以作傍身之用。他父母双亡,无依无靠,马场中俸银又少,积攒几年也存不了多少银子,将来还要置产娶妻,这些原本是我这个姐姐应尽的责任,可我如今也是身无长物,先前所积攒的俸银首饰,也都在梦瑶身故时全给了傅文去置办坟地棺木。
我在身上四下摸索了会,伸手拔下发髻上的点金玉蝶簪,塞到他手中,现在我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这件首饰了。
赵敢当面带讶异,连连推辞道:“姐姐这是何意?平日里姐姐对我已是多有照顾,我怎能再收姐姐如此贵重的首饰。”
我轻拍了拍他的手,硬挤出一丝微笑,“不是什么贵重物件,你就收下吧,权当是留个念想。”说完,不等他再开口,便扭身匆匆离了马厩。
这几日我佯装身子不适,将自己关在寝所,能不见侯承远就尽量不见,苦苦等待独孤谋的回信,心想着,待回信一到,一切就会尘埃落定,到时候,侯承远就算再不甘愿,也无法改变这个既成的事实。
我知道这对他来说有些残忍,但为了他的前程,我必须这么做,希望一次狠痛之后,他能将我彻底忘记,回归他原本的那片天地。
心神恍惚,几经转折,忽闻轻轻敲门声响起,我定下心绪,随口问道:“是谁?”一面想着是侯承远吗?
“芸儿姐,是我,二牛。”门外之人轻声应道。
我一听是二牛,愣了一瞬,心中立刻想到,二牛如今跟着独孤谋当差,回信到了!我忙起身开了门,二牛笑嘻嘻地向我行了个礼,一面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
我快速接过,“独孤公子大婚在即,这几日他府中一切可好?”
二牛微微皱了皱眉,回道:“府中一切都好,只是少爷这几天好像不太高兴。”
我一怔,问:“为何?”
二牛道:“小的也不知,前几日赵敢当给少爷送了封信,少爷原本还高高兴兴的,可一看完那封信,当时就沉了脸色,骂骂咧咧了一整天,可谁也听不明白少爷是在骂谁。”
我无奈地苦笑,骂谁?除了骂我,他还能是骂谁?
二牛道:“芸儿姐可有话带给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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