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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那你记得我几岁吗？&rdo;

&ldo;一千……吗？&rdo;

&ldo;正确说，是九百八十七岁。像我一样的狐妖，每活过一百年，就会生长出一条尾巴，尾巴的力量，就等于是我的力量，会让我变得强大。如果对你来说，心脏是最重要的，那么对我来说，尾巴就像心脏一样。&rdo;

&ldo;&lso;每活过一百年，就会生长出一条尾巴&rso;……&rdo;小雪想起来了什么，&ldo;我第一次见到飒，是在那个湖面，当时你有四条……尾巴，照你这样讲，不是应该有九条尾巴吗？为什么……&rdo;

小雪突然没有说下去。

飒也没有讲下去。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阵子，沉默过后，小雪突然盯着飒提出了一个要求：

&ldo;……可以把尾巴变出来给我看看嘛？&rdo;

&ldo;可以呦。&rdo;

这样说着，缓慢地，飒的身后慢慢生长出了银白色的大尾巴‐‐

小雪马上数清楚了，因为只有一条。

小雪盯着飒的漂亮银白色尾巴，开始勉强地整理起来：

&ldo;我认识飒的那个晚上，有四条尾巴；我和哥哥被妖怪杀死了，飒当晚用掉了两条尾巴救我和哥哥，……然后，然后因为失去了尾巴，会突然变得弱小，就躲起来一个多月……&rdo;

&ldo;去年的圣诞节晚上，飒有着两条尾巴，那时又用掉了一条尾巴去救、救小女孩……所以变得更弱小，躲起来睡觉的时候就更长，变成了两个月……现在的飒，是剩下一条尾巴的狐妖……是这样吗？&rdo;

飒轻轻点了下头。

&ldo;那么、那么如果这条尾巴消失了的话？&rdo;

&ldo;没有心脏的人类可以活下去吗？&rdo;飒表情十分严重地讲着，可是一秒过去后，又突然温柔地笑起来，拍了拍有些当机的小雪的脑袋，&ldo;别担心了小雪，我不会那么笨的。&rdo;

可是听完这句话的小雪，看着这样的飒，突然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

&ldo;小雪，对不起。&rdo;飒想要安慰小雪，就将她的头埋在了怀里，可是这举动，却让小雪哭的更加伤心起来。

&ldo;小雪我又还没有死掉你哭成这样是干嘛啊？&rdo;飒苦笑。

&ldo;我怎么知道？自己都不知道！&rdo;小雪离开飒，大概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之很混乱，

&ldo;……小雪……&rdo;飒听得愣住了。

小雪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飒，

&ldo;……这种无法被确认的心情，整个混乱了我，到底是为什么呢？飒？&rdo;

短暂的沉寂里，只有小雪断断续续地抽泣声。

&ldo;我知道了。&rdo;

飒凑到小雪的面前，两个人的脸很近，

&ldo;那么就由我来帮小雪确认一下这个无法被确认的心情是什么吧，让我吻一下吧！&rdo;

&ldo;唉？！！！！&rdo;小雪突然吓得哭不出来了。

&ldo;让我吻一下，就可以确定了，来！&rdo;飒不怀好意地嘟起嘴靠近小雪的脸。

‐‐&ldo;啪！&rdo;

结实响亮的一个巴掌，打在了飒脸上。

&ldo;真疼啊……&rdo;飒这样埋怨着，却盯着小雪笑了起来，&ldo;总算是不哭了。&rdo;

&ldo;？&rdo;

&ldo;放心吧，就算你要我吻你我不会那么做的。&rdo;飒看到小雪好像在等着听答案，想了一下，才解释说，&ldo;如果我吻了你，你的命就会还给我，变成我的力量，过个几十年还会变成我的尾巴也说不定，而你只会马上死掉。&rdo;

小雪呆掉了。

飒揉了揉她的头，突然骄傲地笑起来：

&ldo;放心吧，我会好好活着，免得最后要毁掉你来复活自己我们都好好活着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