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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大姐后,郭凤英发了一阵呆,然后开着车返回了住地,心里空落落的。她斜靠在沙发上,脑海中尽是与大姐大姐夫一家人相处的快乐幸福时光。她又不由得回想起了在大姐大姐夫家过春节的情景,那是她最开心、幸福的时刻,心里充满着无限感激与幸福,还有不少愧疚。
这二十年来,她每年都会在放过年假时紧赶慢赶地赶到大姐大姐夫家去过年。到了大姐家,她就有一种到了家的感觉。还有,她觉得大姐给她的不仅仅只是姐妹之爱,更多的是母爱般的让人感到温暖、温馨而又不舍与慰。
为了感激和报答大姐大姐夫的关爱、帮助之恩,她去大姐家过年,不仅要帮大姐家准备好过年的年货,往往还要给大姐、大姐夫、侄儿、侄女买身得体的衣服,还要带去好些吃的食品,用的生活品,常用化妆品等等。每次她到大姐家,大家一家人都对她们一家好得不得了,就如同这是一大家人不小心走散了,又好不容易聚到了一起。这种亲密无间、和谐幸福之感,是那么情真意切,是那么自自然然,让人舒心愉快。
一、上山撕松针
大年二十八九,两家的孩子们在大姐夫的带领下,去山顶上撕过年用的松针。孩子们蹦着跳着,说着笑着,唱着舞着走到山脚。连跟着去的大姐夫都变得年轻了许多。攀爬山岭的时候,有的被倒挂刺刮破了衣服,发出了惊叫;有的被鬼剑草剌到了小腿,痛得乱跳;还有的被荆棘划破了手或脸,高声大叫:‘我脸被破相了!我手流血了!这倒挂刺真可恶!这鬼剑草真可怕!’其实,她们这是在大姐夫面前撒娇。害得大姐夫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望望那个,一会儿问问这个,一会儿问问那个,急得满头大汗。
鉴于身后是一群家庭幸福美好未来的无价宝贝,大姐夫只得在前面奋力开道。他披荆斩棘,把挡路的倒挂刺、鬼剑草挥刀砍断,或是用手推倒,用脚踩倒。他随时提醒着大家注意这样,注意那样。虽然行走慢了一点,但也就再也没听到惊呼与怪叫声了。
到了山顶青松树多的地方,大家提着各自准备好的蛇皮口袋分散开来,挑选着清秀粗长的松针去采。遇到又好又高大的树,大姐夫与大侄儿就爬到松树上去,把松针好的树枝砍下来,让大家围着撕。只听这里发出“嘶嘶嘶”的撕松毛声,那里也发出“嘶嘶嘶”的撕松毛声。大家左手捏住树枝,右手揪住松毛,一把,两把,三把,不停地撕。蛇皮口袋也渐渐地鼓胀起来了。又撕了一阵,大姐夫说:“够了!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准备下山,回家了!”
大家跟着大姐夫,背着、扛着、拎着自己采集的松针,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山下移动着脚步。上山口干舌燥,而下山则腿酸脚软。真是上山不容易,下山也不容易啊!
采好松针,大家又各有分工与合作地搞大扫除,去拖地板,去擦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门窗,去帮着洗衣服、洗被盖帐褥、洗窗帘门帘等。大家忙碌着,说笑着,快乐着!
二、宰鱼杀鸡忙
最最繁忙而又有趣的是除夕那天。大姐夫大清早就去把过年的大鱼买回家养着。吃过早饭,喝够水后,大家便开始准备年夜菜。
大姐与大姐夫先把买来的大鱼宰杀了,接着刮鳞,开膛破肚取内脏,清洗干净,按一定的标准砍成块,分好装好。这是“年年有余(鱼)”,不可或缺的一步。
才把大鱼宰杀弄好,大姐夫与大姐又去拉了两只冠子大红,毛羽花红,脖子油亮,脚趾金黄的大公鸡去杀。谁知大姐夫不喜杀生,只双手抓住鸡脚与鸡翅,让大姐动刀宰杀。大姐左手抓住鸡头,右手把鸡脖处的血管用刀割开,鸡血顿时像一条红线汩汩地注入装血的大碗中。鸡虽然鲜血如注,却仍然拍打着翅膀拼命地挣扎着,连大姐夫那么大的手劲都有点吃力。好一会儿后,鸡才停止了挣扎与呼吸,被放到了一边。接着又宰杀了第二只大土公鸡,这只鸡似乎被吓坏了,血还没流多少,早已停止了挣扎。
接着大姐与大姐夫又熟练地用沸水烫鸡,烫好后先去鸡嘴上的皮,再去鸡腿上的皮与鸡脚趾皮,然后撕扯鸡身上的毛。毛撕尽后把鸡身晾干,再用酒火把细绒毛烧尽,待清洗干净后,再把两只鸡一一开膛破肚,摘取可用肝、肾等内脏,除去不可用的肺、细肠等。最后,有一只鸡被分割砍成均匀的一块一块的,用来煮;有一只鸡被囫囵留下,要囫囵煮,做清汤鸡。
三、贴门神对联画
在大人们忙着宰鱼杀鸡时,孩子们早已忙着撕刮旧门神对联纸,然后用浆糊粘上崭新的新门神对联、贴上鲜艳夺目的大“福”字与喜气十足的风景画、名人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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