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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那是因为他需要你!&rdo;花酌酒再控制不住话中情绪，激愤道：&ldo;因为你能给他解毒!因为你们两个中的毒刚好互补!&rdo;

&ldo;他也能给我解毒。&rdo;少艾说明。

&ldo;是啊，解毒，该死的解毒。&rdo;花酌酒无力地松开手，退后几步，&ldo;只有他能给你解毒，所以&rdo;

他说不出话来，却自残一般逼着自己，脸上还带着痛苦的笑意，&ldo;那天，本来说好晚上你会给我过生日，结果你没有来。&rdo;

少艾低头不语。

&ldo;我本来满心欢喜地等着你，可是许久你也不来，我去找你，却看到你和姬白练在一起。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他房间&rdo;他忽然闭上双眼，又吐出一口气，语气克制，&ldo;解毒。&rdo;

&ldo;抱歉。&rdo;少艾说，&ldo;是我失约。&rdo;

&ldo;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rdo;

少艾没有开口，花酌酒又摆摆手，&ldo;你可以不考虑我的感受，我知道你毒发痛苦，刚好姬白练可以给你解毒，我理解。&rdo;花酌酒缓慢点头，&ldo;只不过你们的解毒方式有点特殊。&rdo;

少艾上前一步。

花酌酒立刻抬手拦住，退后一步。

&ldo;但是后来呢?&rdo;他目光灼灼地看过来，不容她回避地对上她的眼睛，&ldo;后来你却‐‐&rdo;

花酌酒没说出来，少艾又上前一步，&ldo;我却怎么?&rdo;

花酌酒捂上额头，像是在缓和某种激烈的情绪，开口时一转语气，平和了些许，&ldo;你后来有寻找过其他解毒的方法吗?&rdo;

&ldo;没有。&rdo;

&ldo;是了。&rdo;花酌酒讽刺地点头，&ldo;是觉得很享受吗?&rdo;

&ldo;你说什么?&rdo;少艾眯了下眼。

&ldo;我说是不是他的床上功夫很好，让你舍不得离开!&rdo;花酌酒猛然抬高声音。

少艾盯着他，两个人默然对峙。

冲动平复，花酌酒自觉失言，抿了抿嘴，别过身蹲下去，&ldo;没什么。&rdo;

&ldo;我们功法相合。&rdo;少艾走到他身旁蹲下，&ldo;如果有其他解毒方式，我没理由继续和他双修。&rdo;

花酌酒扭头，扯了下嘴角，&ldo;就这样?&rdo;

少艾垂眸，点头。

花酌酒面无表情，&ldo;所以你三年前不肯走，现在也不肯走。&rdo;顿了顿，&ldo;就算被他利用。&rdo;

少艾纠正，&ldo;相互利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