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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奥回头，没说话，只是给郝芝雯指了一下宴会厅的方向。她是白敏请来的。白敏有请的权力，她也有来的权力，余奥不干涉。

郝芝雯高挑，五官明艳，一身奢侈品，是在人群中最不会被淹没的类型，举手投足间是“没有我摆不平的事”的味道。

下了电梯，她对姜半月自报家门：“郝芝雯。”

“姜半月。”姜半月有来有往。

余奥一回生，二回熟：“我女朋友。”

郝芝雯心直口快：“我问了吗？”

姜半月轻轻推余奥：“你快去。”

有郝芝雯在这里，余奥更不肯一个人回休息室。“你快去快回。”姜半月好言好语。余奥还杵着。

姜半月挑明：“你让我和郝小姐单独说两句话。”

余奥这才肯离开。他知道郝芝雯不是恃强凌弱的人。更何况，姜半月要和郝芝雯说话，谁是强，谁是弱，还真不一定。

等余奥离开，姜半月和郝芝雯异口同声：“你见过我？”

毕竟二人都是一眼就认出对方。

姜半月先回答：“没有。”

“我是说照片。”郝芝雯自信，“我猜你没少找我的照片看吧？我不上相的，我本人比照片更好看吧？”

“本人和照片都没见过。”

郝芝雯质疑：“你忍得住？”

“忍得住要忍，忍不住也要忍。”姜半月实话实说，“我太执着于你，余奥的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郝芝雯赞赏一句：“你倒是通透。”

“我这人没什么大作为，只剩通透了。”

“余奥是怎么说我的？”

“他说你为人正派，在事业上也前途不可限量。”

“为人正派？我追他，他说我为人正派，传出去我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姜半月好奇一句：“他和你提过我吗？”

“就一句，他说他心里有人了。”

满分。

姜半月给余奥的回答打满分。

他犯不着和郝芝雯喋喋不休，表明了立场即可。

郝芝雯再打量姜半月一遍，勉勉强强承认她是个耐看的类型：“你未必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