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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猛买的是那种典型的陕西农家院,干净整洁的小院里立着一座三间两层砖砌小楼,几个人陆陆续续地进了一楼客厅。
刘义禾一脸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旁边珊妮满脸愠怒地盯着他一言不发。阿光在对面踱来踱去,不停地数落着刘义禾。老猛眉头紧锁,静静听着,终于从阿光不停的絮叨中听出个大概。突然老猛哈哈大笑,吓了阿光一跳,嘴里的嘟囔也被打断了。老猛撇了眼阿光,又挠了挠头:“小禾禾,我想你该给大伙一个解释吧?”
刘义禾隔着背包摸了摸古镜,犹豫着要不要对大伙说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晚是有人给我打电话,但是并没有找茬子啊,只是打错电话到我这里来了,不过那人有点烦,我训了他几句。”老猛看刘义禾不说话,便主动解释昨晚吃饭时自己接电话的事情。
“那你后来电话怎么关机了?”刘义禾终于开口了,显然不太相信老猛的解释。
老猛苦笑一下,接着道:“昨晚喝了点酒,充电器忘在‘老地方’了,今早酒醒后又突然想来这里住住,就直接开车上来了。想借邻居家的充电器,结果人白天去石榴园里干活,干完活又跑去打麻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这不我看见他家灯亮了,刚借来充电,不一会你们就来了。”
老猛的解释乍一听挺合理,但刘义禾还是发现了一些破绽:“哦,这个村里这么多户人家,难道都去地里干活,干完活又都一起打麻将去了吗?为啥非要借邻居的充电器?还有你开门的时候干嘛要拎着个铁棍?”
“饿地天哪!”阿光突然捂着脸做感动状,“我没听错吧?我们家小荷花突然学会思考了?”
“人老猛刚买这院子不久,只跟邻居不熟悉不行啊?还有,你半夜三更一声不发敲人家大门,山上又不比城里,是个人都要保障下自身安全再开门吧!是吧珊妮?”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阿光连珠炮似的吐槽就脱口而出。刘义禾虽然还有疑虑,但老猛既然没事,自己也就懒得想了。
刘义禾看了看珊妮,女孩还是一言不发,静静地坐在那里。珊妮发觉刘义禾在看她,哼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显然还在气头上。刘义禾正想着怎么哄珊妮开心,猛然看到珊妮身后挂着的表正指向11:00,心里一跳,想到昨晚自己正是11点那会跟老猛通的电话。
刘义禾心思还没转过来,老猛电话就响了。老猛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提示,满脸诧异地看了下刘义禾,然后走出客厅,接通电话。
老猛在院子里一边讲电话,一边不时盯着刘义禾。过了好一会,老猛挂掉电话走了进来对大伙说:“珊妮别生气了,我相信小禾禾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一会你可以住西边这个房子,里边应该挺干净,不用收拾。阿光你去二楼吧,两个房间随便挑一个,不过有点脏,男人嘛,受点累动动手,或者你可以去二楼阳台感受下山风,哈哈哈!”
阿光嘟囔一句,转身准备拉刘义禾上楼,却被老猛挡了一下:“你一个人去,我跟小禾禾聊一下!”
“去你个玻璃,跟小禾禾出柜才是真的吧!”阿光竖起中指,转眼看到珊妮嗔怒地盯着他,吐了吐舌头,飞也似地跑上了二楼,只留下一句话在楼梯间内回响:“猛妹你太可怕了,比老猛都可怕!”
“你大爷的,这两天得到的绰号比前半辈子都多。”珊妮摇了摇头,满眼复杂地盯了下刘义禾,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刘义禾和老猛躺在床上,老猛问刘义禾究竟是怎么回事,刘义禾顾左右而言他,想蒙混过去,老猛却拿出手机扔在他面前。刘义禾定睛一看,是老猛手机的通话记录,最后一次通话记录果然来自自己,时间是晚上11点整。
刘义禾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只得从背包里拿出古镜,将自己从购买手机到发现古镜秘密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地说给老猛听。
“这么说昨晚11点你通过这面镜子联系上了今晚11点的我,发现今天我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就想办法找来了这里?”老猛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那为什么今晚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呢?”
刘义禾捶了捶脑袋,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哎呀,要不这样,我现场给你验证一下?”
老猛点点头,于是刘义禾拿出手机开始解锁,然后拨通了老猛的电话并打开免提,可是对方怎么也不接电话。老猛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手中毫无动静的手机,又拿过刘义禾的电话,确认姓名下方的一组小数字确实是自己的手机号,就这么左看看,右看看,满脸不可思议,直到话筒里传出无人接听的提示声。
“猛哥啊,阴天的你挺倔。”刘义禾看看老猛的表现感觉很好笑,“阴知道是咱俩打过去的,就是不接电话,你自己是有多嫌弃你自己啊?”
老猛看了看刘义禾身边的古镜,想伸手去摸一下,可是伸到半路又缩了回去,一脸郑重地对刘义禾说:“小禾禾,据我的经验,像这种反自然的东西多半会给人带来不好的结果,这样吧,这个镜子你先装起来,暂时别用,阴天我带你去见一个高人,他说不定能告诉我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刘义禾看老猛一脸凝重,正想调笑几句,突然想到这两天发生的种种怪事,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装好古镜,两人探讨了大半晚上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被阿光吵醒。老猛满脸郁闷地打开卧室门,只见阿光拿着个空碗在面前晃来晃去,要老猛给解决早饭问题。老猛三下五除二给几人做好早点,边吃边安排阿光开车带珊妮回去。
阿光一脸狐疑地看着老猛,忍不住调戏道:“怎么才一晚上你俩就勾搭上了?快说,昨晚你俩来了几次?小荷花这小身板居然还能坐住?啊!不会吧,老猛原来你是受……”
刘义禾正要反唇相讥,老猛突然站了起来,一拳敲在阿光脑门上。阿光疼得跳了起来,满脸委屈地大喊:“老猛你太粗暴了,你还我小荷花!”旁边珊妮原本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终于被这俩活宝逗得“噗哧”一笑,寒冰初融,如同冬日里的阳光。刘义禾抬头盯着珊妮的笑脸,不由得痴了。珊妮转头与刘义禾的目光对上,不由一愣,随即冷哼一声,板起脸转过头去,可嘴角却禁不住有些微微上扬。
阿光看到了这一幕,突然转移了调戏的目标,非要追问二人干什么呢。刘义禾羞得低下头,感到脸上如火烧一般,心想自己的脸肯定是红得没法看了。刘义禾悄悄抬眼偷偷看向珊妮,小姑娘脸上也红灿灿地,正在偷眼看他。两人目光一碰,又赶忙分开,刘义禾感到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老猛也发现了二人的不正常,和阿光对视一眼,放声大笑,刘义禾的头埋得越发低了。。
吃过早饭,老猛和刘义禾送二人上车,看着车辆拐过山头缓缓向山下驶去,老猛转身回家拿出自己的车钥匙,刘义禾忍不住问老猛要带他去哪。老猛不说话,默默递来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一支深吸一口,抬头看着烟雾袅袅飘向湛蓝的天空,终于消失不见,化入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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