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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无辜被波及到的另外两位公主脸色也不那么好看了，坐在赵碧嘉身边那么不由得瞪了瞪她。

&ldo;行了，都回去吧。&rdo;太后笑道：&ldo;一会该热了。&rdo;

众人一一起身告辞，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张贵妃看了庞贵妃一眼，&ldo;进宫十年了都没有孩子，你身子也挺弱的，好好补补才是。&rdo;

一击即中，庞贵妃瞪着眼睛看着儿女双全的张贵妃，哑了声。

赵碧嘉挽着张贵妃的胳膊出来，刚走出慈宁宫的大门，便见门口站她宫里的杨和安。

&ldo;公主，包大人进宫了，想请公主去问问当日金水桥下宫女一事。&rdo;

赵碧嘉点了点头，张贵妃交待道：&ldo;换了男装再去。&rdo;又问在哪儿见面，听说是在御花园这才作罢，又交待杨和安，&ldo;跟紧些，别叫人冲撞了公主。&rdo;

赵碧嘉回宫换衣裳，包拯一行人已经站在了金水桥下。一边查探几名宫女被抛尸的地方，一边商量着案情。

&ldo;依学生之见，后面这两个脸上的伤是死后才划烂的。&rdo;公孙策道，包拯看他，公孙策解释道：&ldo;她们肺里没水，不是淹死的，可是脸上也没血迹，看管尸首的人也说没人动过尸体。&rdo;

包拯若有所思的点头，展昭也补充道：&ldo;公孙先生说的不错。展某行走江湖之时，刀剑无眼，也遇见不少伤患，一旦伤口在脸上，血都会比别处流得多，可是那两名宫女身上干干净净的，不像是生前的伤口。&rdo;

包拯道：&ldo;那凶手为什么又要在她们脸上留下这痕迹呢？&rdo;

&ldo;无非便是故布疑阵，又或者栽赃嫁祸罢了。&rdo;

&ldo;小王爷。&rdo;

听见赵碧嘉的声音，几人转头，打过招呼之后，包拯笑道：&ldo;小王爷说得不错。&rdo;

赵碧嘉看了看展昭，觉得他真是这世上穿红衣最好看的人了。

第4章矛盾的证词

&ldo;听闻……&rdo;一个可疑的停顿，&ldo;小王爷是第一个见到那名金水桥下死亡的宫女的？&rdo;

问话的是包大人，展昭听他的声音又比往日轻柔了许多，只是展昭以为这是对待皇家之人应有的礼仪，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主意到这个不同之处，然而又被他放了过去。

赵碧嘉点了点头，&ldo;也不算是第一个。那日清晨，就是展护卫进宫的早上，我从耀武楼出来，便去了御花园，就在这处。&rdo;赵碧嘉指了指，&ldo;跑出来两个宫女，跟我说桥下躺着个宫女，像是已经死了。&rdo;

包大人一边嗯一边点头，跟公孙策对视一眼问道：&ldo;小王爷可否详细告知下官当日的情景。&rdo;

赵碧嘉想了想，道：&ldo;我站在这里，叫人请了吴成业过来。又见两名太监将人翻了过来‐‐&rdo;

公孙策急忙问道：&ldo;小王爷可看见那宫女脸上的伤疤。&rdo;

&ldo;看见了，当时我怀里抱着团团，还曾对比一二，宫女脸上四道伤口，看着很是深，只是间隔较开，虽像是什么动物抓的，但是应该不是猫，至少不是这么大的猫。&rdo;

赵碧嘉的猫几人都见过，不过是寻常的长毛白猫，听她这么一解释，都明白了。

公孙策又跟包大人对视一眼，觉得这案子棘手起来，也正如赵碧嘉方才所言，故布疑阵和栽赃嫁祸。

因为停尸房里那两具尸体脸上的伤疤，单从间隔来说，明显是猫抓的。

&ldo;小王爷可曾见那宫女脸上身上是否有血迹？&rdo;包大人又问了下一个问题。

赵碧嘉回想一番，摇了摇头，肯定道：&ldo;身上没有。&rdo;脑海里浮现出宫女铁青色的脸，她又道：&ldo;伤口狰狞，甚至有点皮肉外翻，但是脸上也只有伤口处有血迹。&rdo;

难道也是死后才伤的？包大人摇了摇头，公孙策问道：&ldo;您还在她身上见过别的痕迹没有？比方露出来的手上，脸上，可有什么斑点？&rdo;

赵碧嘉知道他问的是尸斑，通过这个能确定大致的死亡时间，不过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是绝对不会知道尸斑这种东西的。

&ldo;没有，她露出来的手和脸都是铁青色的，什么斑点都没有。&rdo;

公孙策点了点头，小声道：&ldo;那便是才死没两个时辰。&rdo;

几人在金水桥下站了一会，赵碧嘉看见展昭施展轻功，还飞到了桥底下看了看。

这个可不常见，宫里虽也有善武之人，可是在宫里是绝对不能飞檐走壁的，所以算上耀武楼那一次，这才是赵碧嘉第二次见人飞起来。

展昭很是仔细前后上下将金水桥看了个遍，又施展轻功飘了回来，足尖在水面上轻点，不过两三步又回到了案上。

赵碧嘉不免多看了两眼，换来展昭一个如春风拂面的笑容，虽然场地和气氛，还有陪同人员都有点不合适，不过赵碧嘉的心还是砰砰砰一阵跳。

脸也似乎红了。

包大人下意识咳嗽了两声，向前一步将赵碧嘉和展昭还有点交错的眼神隔开了，&ldo;多谢小王爷，下官这便告辞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