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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假如你真的有看到‐‐&rdo;

&ldo;她还活着！我要晓得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rdo;

&ldo;我还是不懂。&rdo;

&ldo;&lso;布拉瓦事件&rso;是针对我‐‐我‐‐而设的圈套。有某个人他想要我出局。不是要我死，却只要我出局。让我心甘情愿的自行挂冠求去。&rdo;

&ldo;真有这种事？！难道这是因为‐‐&rdo;

&ldo;某个人为了掩盖掉，或者是想早点让某些事情密封起来，才把她也拖下水的。可是我要问，为什么？&rdo;

&ldo;有两种方式不是我愿臆测的，可是为了某种国家利益前提的考虑，就尽可以用到你们身上，把那此事情埋葬掉。&rdo;

&ldo;你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派人把我干掉，把我关起来？&rdo;

&ldo;我并不是说我们会干掉你。我们是住在这种国家里面。&rdo;上校顿了一下，才又添上一句，&ldo;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讲，又何尝不可？&rdo;

&ldo;可是你有没有想到过，干我们这一行比也有自我保护，自求多福的一套法宝，兄弟。我们大可以把知道的秘密先录下来。交给某位匿名的律师，只要我们一遇害的话，就将那秘密公诸于世，这种方法可多得很哪。&rdo;

&ldo;老天，这可是你说的。你真有这么做？&rdo;

&ldo;问题怪就怪在‐‐我从未这么做过。我只是有的时候会很恼火，恨自己为什么不这么做。至于其他人有没有这么做，只有天晓得。&rdo;

&ldo;你们这群人，到底是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啊？&rdo;

&ldo;还不是跟你一样的世界‐‐只不过我们呆的时间较长，陷得较深而己。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不告诉你我会蹲在哪里，住在哪里的主要原因；不让你来找我，只让我来与你接触。老实告诉你，我的鼻孔，现在已经可以嗅到由波多马克河那里所发出来以恶臭了‐‐华盛顿可能要慌了。&rdo;哈洛克上身前倾，语调沙哑的继续说下夫。&ldo;我了解那个女孩。以她过去和现在的行径来看，一定曾经有事情发生在她身上，逼得她不得不如此。一些卑鄙龌龊的事。我要晓得那到底是什么和为什么。&rdo;

&ldo;假设‐‐&rdo;贝勒缓缓说道：&ldo;假设你是对的‐‐这并不表示我有丝毫的让步，愿意接受你的想法‐‐你为什么认为他们会告诉你？&rdo;

&ldo;这件事发生得很突然，&rdo;哈洛克说着，全身僵硬的靠回椅背，好象坠入了一个痛苦的梦境。&ldo;那天正是星期二，我们正在西班牙东北海港巴塞隆纳。我们两个人已经在那里耽搁了一个星期，是华盛顿告诉我们说，那儿要出事了。然后马德里有消息传过来，说是有封由专案信差从华盛顿带来交给大使馆的&lso;四○密件&rso;，正等着我去拆阅。马德里并无我们国务院&lso;秘密行动局&rso;的工作地，大使馆没有人有资格，有权替我先行拆阅再转告我，所以星期三一早，我就飞回马德里使馆，在三名海军陆战队员的武装警戒下，我躲进一间密室折阅了那封密件。每件事全在上面写得一清二楚，她所干过的每件龌龊事，所有她暗中泄漏出去的情报‐‐那些除了我告诉过她，再也没有第三者晓得的情报。陷阱也设计好了，只要我愿意，就可以发动‐‐我当然愿意，他们晓得唯有证据凿凿明摆在我面前，我才会相信。等星期五我飞回巴塞隆纳，到星期六一切就都过去了……而我确实深信不疑。五天以后，就天崩地裂，墙塌橱倒的发生了。没有吹号，只有强光和惨叫，还有惊涛拍岸的巨石。前后只有五天……如此突然，如此迅速，每件事都相互衔接，步调紧密。也只有用这种快刀斩乱麻的痛快的手段，才能把事情一了百了。&rdo;

&ldo;你并未回答我的问题，&rdo;贝勒冷漠的打岔道，&ldo;假如你是对的话，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会告诉你？&rdo;

哈洛克两眼平视对座的军人。&ldo;因为他们会害怕。除了向我解释一途之外，把问题的&lso;为什么？&rso;解释清楚之外，他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否则我也要让他们受到同样的震撼，他们会选择哪一样？&rdo;

&ldo;你在说什么呀‐‐你？！&rdo;

&ldo;将我踢出圈外的决定，并不是循序渐进的，而是突然决定的，上校。是某件事情突然将它引发的。他们并不象逼别人那样的逼我退出，而是用间接的手腕让我自行求去。以我的身分，他们本该先向我解释清楚，劝我，替我安排好一划才让我荣退，以前他们也曾这么做过。可是为什么没有这么对待我？&rdo;

&ldo;你又有什么特别？&rdo;武官有点不屑的怒道。

&ldo;我希望我有特别之处。一定是我晓得某些事情，或者是他们以为我晓得，某些我可能已经写下来的事情。那无非是一枚定时炸弹。&rdo;

&ldo;那你到底有没有‐‐&rdo;贝勒森冷的问，&ldo;‐‐这种情报？&rdo;

&ldo;我会找出来的。&rdo;哈洛克回答时，突然把座椅向后一移，准备离去。&ldo;你大可以告诉他们我的这种打算。就跟把我见到她的事一起报上去，也让他们知道。我会找到她的。他们想找到她却不容易，因为她已经脱离他们的挟制了。她闪掉了，隐藏起来了。我也看清了她眼中的表情。我还是会找到她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