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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PART5（第2页）

“不能。”卡思嘉回答得十分干脆。

“我……你还想不想待在我身边？你这样我压力很大！”托尼心中默念——不要和外星人一般见识，可他的忍耐力已经快到极限。

哈比竖起耳朵听着老板和卡思嘉的惊悚对话，他只在凯撒宫门口见过大美人一次，还是听佩珀说，老板想把人养在马里布的私宅。本来打死他也不相信，现在看来似乎是真的。

“哈比，看好路况！”佩珀的惊呼声和哈比猛踩刹车声同时响起，四人的座驾差点就撞上转弯过来的集装箱卡车。

坐在后排的托尼没有系安全带，被惯性带着往前冲。就在他以为要撞到前排座椅靠背的瞬间，忽然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捞了回去，柔软的手掌贴在了他的前额。

“小心点，撞傻了就没用了。”卡思嘉放开托尼，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看向车窗外。

“老、老板，对不起，我一时大意！”哈比彻底吓懵了，结结巴巴道着歉。

“我没事。哈比，马路对面是不是汉堡王？我饿了，你替我去买两个芝士汉堡。”托尼挥挥手，他需要稍微平复一下心情。

“是的，我马上去。那个，这位女士要不要汉堡？或者薯条？”哈比有些讨好地看向刚刚护着老板的大美人。

“她不吃垃圾食品。”托尼皱皱眉，“你怎么不问问佩珀。”

“哦，对。佩珀你要什么吗？”

“谢谢！我不用。”佩珀也被刚刚的急刹车吓了一跳，她从后视镜里看的很清楚，卡思嘉保护托尼的动作干净利落，这种肢体反应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她还没搞清楚卡思嘉是怎么从马里布去了阿富汗，但越来越多的疑点让她相信，卡思嘉和老板不是她一开始以为的那种关系。

没过多久，哈比拎着一个纸袋回来，递到托尼手里，然后继续开车往记者招待会现场赶去。

几个人各怀心事，车上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听见托尼狼吞虎咽啃汉堡的声音。

到了会场门口，托尼总算把两个芝士汉堡都解决了。

合伙人奥巴代亚正满脸堆笑地走过来迎接托尼。

下车前，托尼回头认真看着卡思嘉，“如果斯塔克工业破产了，你要对我负责，因为我相信了你的吹捧。”あ七^八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

“你要是连自己公司都盘不活，我还需要你做什么？”卡思嘉笑着伸出手，轻轻把托尼嘴角边的色拉酱抹掉，“去吧，别给地球丢脸。”

托尼忍住想咬上唇边手指的冲动，打开车门迎着四周不断亮起的闪光灯进了会场。

“你不进去吗？”佩珀犹豫片刻，还是出声询问卡思嘉的意见。

“不了，我等在这儿就好。”卡思嘉看着佩珀，“快去吧，他需要你帮忙。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们大概都会很辛苦。”

卡思嘉在车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托尼和佩珀才在一群记者的簇拥下走出会场。

“托尼，你知道刚才的决定意味着什么吗？斯塔克工业的股价至少被腰斩。”佩珀坐到副驾驶位置上系好安全带，然后回头看着自己发疯的老板，“告诉我这是你认真思考后的决定，而不是被外星人附体了。”

托尼忍不住趴在卡思嘉肩头笑了起来，“外星人附体……我倒是比较想和外星人合体。”

“托尼！你正经一点！”佩珀板着脸，完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OK！我刚刚对记者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托尼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望着佩珀，“佩珀，我可以自以为是，但不能昧着良心。以前记者讽刺我是死亡商人、靠战争牟利，我只觉得那是来自社会中下层的嫉妒。”

托尼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接着说：“当我发现恐怖分子和军方一样喜欢我的发明，还免费赏了我一颗导弹时，我想我真就是他们说的，美国历史上最大的屠杀犯。”

“托尼，那不能算在你头上。”佩珀心疼地看着老板，“你从来没想过要把武器卖给恐怖分子。”

“如果没有无辜的人在我面前死去，我也许还能自欺欺人的这样想。”托尼的目光从佩珀转向卡思嘉，“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成为了毁灭世界秩序的一份子，但愿我现在醒悟还不算太晚。”七八中文更新最快^

“看着我干嘛？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将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卡思嘉瞪了托尼一眼。

“当然，我不是想从你这里得到答案，只是希望有人能做个见证。”托尼说着微微抬起下巴，焦糖色大眼睛里闪着火光。“见证托尼.斯塔克到底可以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

卡思嘉别过头不敢直视托尼的眼睛，似乎他的眼睛里有抵挡不住的光芒。

她只能用吐槽来掩盖扰乱她心神的陌生情绪。

“……还真是个自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