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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你画的?!”花满满惊异地道。
她本以为是楚宜年买的,可是没想到竟然是楚宜年画的。
的确,这画墨迹很新,确实是新画的。
可楚宜年画这个干什么?
忽的,花满满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瞪着眸子问道:“宜年,你……你不会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楚宜年很早熟!
这一点花满满是确定了的!
可是她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楚宜年会在这种事情上也早熟……
楚宜年去年在四文馆的时候,就已经在画画卖钱了。
四文馆的花销虽说比不上县学,可也远远高出那些普通的童子学,楚宜年不想向花满满开口,倒不是不好意思,他是不想让花满满那么辛苦,也想自己赚些银子来补贴家用。
一开始他的画也并没有卖出多少银子,可后来他卖给教谕先生的画被县学的其他学官看到了,那些学官对楚宜年的画大加赞赏。
县学的学官在三贵县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得了他们的赞誉,那些喜欢附庸风雅的有钱人便有不少来买楚宜年的画,渐渐的,他的画在三贵县也小有了名气。
只是花满满是卖菜的,这些文人墨客圈子里的事情,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楚宜年本来被花满满看到自己画的画也没有什么,可是听到花满满的话,却不由得耳根红了红,连忙道:“没有!我哪里会有喜欢的姑娘?”
他才十岁,而且,功未成,名未就,他还没能担起这整个家的责任,为花满满分轻负担……
他怎会考虑那种事情?
花满满看到他脸红了,笑嘻嘻地道:“就算有也没什么,等你考完州试和府试,我去帮你说亲呀!考中秀才,便是有了功名,人家姑娘肯定不会嫌弃咱们的!”
书里从来没有提及过楚宜年的妻室,好像他到死的时候,都是一个人。
花满满还真是有点好奇,这样的家伙会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楚宜年垂下眸子,抿起薄唇,认真地道:“嫂子,当真没有。这画我是画来卖的,咱们在州城一个月,总不能一点进项也没有。考中进士之前,我决不会考虑儿女私情,嫂子莫要玩笑我。”
此刻,他脸上的红晕已经完全褪去,嘴唇泛着几分青白,好似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花满满看到他生气了,也怂了,小声地道:“我只是随口说说,咱们去吃早饭吧,我买了灌汤小笼包和咸豆腐脑,很好吃的!”
楚宜年乖乖点头,起身出去了。
花满满也跟了过去。
吃饭之时,花满满道:“宜年,既然你的画是要拿出去卖的,我帮你卖好了!我天天卖菜都习惯了,现在什么都不干,还有些不适应呢。”
“嗯,好。”他此刻脸上也有了笑意,仿佛刚才的事已经完全过去了。
花满满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吃完饭,花满满拿了那幅画,和楚宜年商量了定价,就出去了。
楚宜年只定了二两银子。
在三贵县的时候,他是卖十两银子一幅画的,但是这里是青泰州,没有人认识他,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没有名气的加持,二两银子已经不是低价了。
卖菜的话,自然去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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