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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寇天明的表情仍然很严肃，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主意一点都没有动摇，“但是我仍然要尝试。”

“即使精神崩溃也要尝试？你不是没有精神崩溃的先例。”欧阳冷银不屑地瞥了寇天明一眼。

“即使崩溃也要尝试。”寇天明说得非常决绝。

“好吧，那么跳过刚才这个问题。你想怎么融合两种术？我刚才已经说了，两种术是完全相反的，不能共存，就像水和油一眼，不管你怎么摇晃，最终还是会分离的。”

“不，我还有一个办法，病毒人格……”寇天明的眼里露出了一种赴死一般的凶光。

病毒人格……这是他们第一次遇到奥德米尔的替身时，复制出的一缕邪恶的人格灵魂碎片。这个碎片搞得寇天明差点崩溃，但是同时也促成了两个灵魂的融合。就如同生物的进化一般，往往突变会带来毁灭，但是突变也能促成进化。然而就成功率而言，失败的概率远远大于成功……

然而此时，寇天明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如果没有欧阳冷银的“神心术”，他根本无法战胜这个女生。寇天明引以为豪的就是他的自我意识。如今他连自我意识都不能够信任了，那他还能做什么？这就等于是把他的地基给端了，即使大楼再高也毫无意义了。

“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让我出去，搞定了再回来？这样简单很多，也完全没有风险。”欧阳冷银说道。

“这次的事件，和小墨的事件极其相似。那时候我没能救出小墨，这成了我永远的一个心病。这次，我绝不会有任何一丝的退缩……”从开始到现在，寇天明坚定的眼神就没有一点变化。

“好吧……”欧阳冷银意外地向寇天明妥协，“不知道奥德米尔什么时候能把计划拿出来，在此之前，我尽可能地把我的理论交给你吧……”

……

奥德米尔终于查到了这个女生的位置。他将人员都安排好，转身看见正躺在椅子上冥想的寇天明，奥德米尔的脸上露出一阵坏笑。他跳下椅子，来到寇天明的面前，挽起袖子，高高抡起手掌！能正大光明地打寇天明的耳刮子，可能是奥德米尔最痛快的一件事了。

然而就在奥德米尔巴掌抡下来的一刹那，寇天明一把接住了奥德米尔的手掌。

再次睁开眼睛，奥德米尔能很清楚地辨认出，这是寇天明而不是欧阳冷银。然而此时的寇天明的眼神里，却透出一股与他的性格不相符的一丝冷漠。

这短短的几十分钟里，寇天明学了多少，能学会多少，这一点就连欧阳冷银都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寇天明为了不重蹈小墨的覆辙，他已经竭尽全力了。

“现在就走吗？”寇天明问道。

“你们有句话，叫兵贵神速。我现在查到这个女人的位置，但是不确保几个小时以后她还会在那里。”

“不，她会在那里的，她一定会等我。”寇天明说得非常有自信，“她留了信给你们，就是为了报复，报复刘子懿在最关键的时候破坏了她的计划。所以她一定会等我，的我来和她对峙。但是，她现在是最激动的时候，随时都有可能做出过激的举动来。所以我们也没有过多的准备时间，只能立刻前往现场，看现场情况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