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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死因弄明白了?&rdo;

&ldo;明白了，是溺死。&rdo;

&ldo;溺死?……&rdo;渡边警部不觉反问了一句，&ldo;是吗?他不是仅仅倒在了没膝的水里了吗?&rdo;

&ldo;这个我不知道。&rdo;外科部长冷静地答道，&ldo;但是，死者的肺里全都是水，很明显就是溺水而死啊!&rdo;

&ldo;其他还有什么伤?&rdo;

&ldo;还有几处外伤。&rdo;

&ldo;什么外伤?是刀伤吗?&rdo;

&ldo;不，全是跌打损伤，而且伤得很严重。&rdo;外科部长严肃地说，&ldo;右膝关节粉碎性骨折，肋骨骨折了一条;腰部也有骨折，好像是被大型车辆撞过。&rdo;

&ldo;如果从高处坠落到地面，是不是会有这样的外伤?&rdo;

&ldo;不知道坠落的情况，但是，基本上也可以这样认为吧。&rdo;

&ldo;您刚才说，右膝关节粉碎性骨折?&rdo;

&ldo;对。&rdo;

&ldo;那这样说来，当时他还可以步行吗?&rdo;

&ldo;如果用树棍支撑还可以吧。&rdo;

&ldo;那么，爬行呢?可以不可以?&rdo;

&ldo;右滕关节粉碎性骨折了，我想爬行还是可以的。&rdo;

&ldo;肋骨和腰部都有骨折，这个状况也死不了吗?&rdo;

&ldo;是的。死者的额头有伤口，但是，那不是致命的伤。另外似乎出血也不多，心脏和其他内脏器官都不要紧，所以我认为：尽管死者受伤后，身体已经动不了了，但是，他也不会马上死的，至少意识应当是非常清楚的。&rdo;

&ldo;死亡的时间呢?&rdo;

&ldo;我们推断是8月8号下午6点至7点之间。&rdo;

&ldo;我想再确认一下，死因是溺死，会不会有其他的死因?&rdo;

渡边警部为了慎重起见，又追问了一句。

对方有些不耐烦了：&ldo;就是溺死!这是绝对肯定的!……&rdo;

四

当天夜里，从东京赶来的十津川警部和龟井刑警，一起参加了白石警察署召开的第一次搜查会议。

搜查总部部长是宫城县警的刑事部长。十津川和龟井只是列席，但是，已经明确了这起案件要联合搜查。

渡边警部首先在会议上，介绍了案件经过。黑板上也写上了两名死者的姓名。

&ldo;在上衣口袋里，装有8月8号发出的，&lso;山彦十七号&rso;豪华车厢的车票，所以，我们认为：这个名叫八木慎一郎的人，在东京杀死了大矢芸子，抢走了她的车票;并在&lso;山彦十七号&rso;列车的车厢里，用氰化钾毒杀了那名叫作田名部的男子。&rdo;渡边警部说道，&ldo;八木杀死了田名部后，进入到乘务室，拉动了紧急刹车装置，使&lso;山彦十七号&rso;列车突然停车，然后他跳车逃走。后来的情况，我希望乘&lso;山彦十七号&rso;来的警视厅十津川警部，具体介绍一下。&rdo;

突然被渡边&ldo;点&rdo;了名，十津川警部有些仓促，而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点头说道：&ldo;当我和龟井刑警发觉案子发生时，对方已经逃到了，与我们距离五十多米远的样子。我们也迅速从列车上跳了下去。但是，那名男子已经攀上了高架桥旁边，一座高约一点五米的水泥墙，并且翻了过去。我们赶到那里，向外张望时，已经看不到那名男子的身影了。由于一名乘客被毒杀，于是，我们立即用车内的电话，请求宫城县警支援了。&rdo;

&ldo;我们接到了通知以后，马上赶到了现场，并对现场进行了搜查。&rdo;渡边警部接着说道。墙上挂着现场的地图。

&ldo;我们按着火车下行的方向‐‐即白石市进行了搜索。但是，由于太阳已经落山，看不清楚地形了，因此，我们认为，凶手已经逃走了。但是，今天我们在相反的方向的灌溉水沟里，发现了已经死去了的这名男子。解剖结果是溺死，死亡时间据推断，是在8月8日下午6点至7点之间。另外，八木慎一郎全身有跌打损伤，肋骨折了一根，腰骨骨折，右膝关节粉碎性骨折。我们据此得出如下推理：八木慎一郎在&lso;山彦十七号&rso;列车的车厢里，杀死了邻座的田名部，将列车强制停驶后，他跳车逃窜。但是，他发现十津川警部他们在追捕他，便翻越了水泥隔音墙，摔到了地面上。&rdo;渡边顿了顿后，又接着说了下去，&ldo;那里的高架桥，高度大约为五米多。由于后面有人追赶，八木慎一郎迫不得已，只能慌忙从上面跳了下去。结果他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造成了身体多处的损伤和骨折。用大夫的话来讲，他已经不可能步行了。于是，八木挣扎着爬行到水沟里，他想到用水的浮力逃脱。但是，水沟里的水比较大。太阳落山以后，他想再爬上来。由于水流湍急，他不幸地倒在了水中。尽管他十分着急，但是，由于全身受伤严重，无法再站立起来，因此被溺死在水中。我认为是这样的。&rdo;

渡边警部说完后，坐了下来。

&ldo;我问几个问题。&rdo;刑事部长看了一眼黑板，开口说道，&ldo;在豪华车厢里，那个名叫田名部的男人被人毒杀，但是，据说毒药不是混在饮料里，被死者喝下去的，而是被注射到体内的?&rdo;

&ldo;是那样的。&rdo;渡边警部点头回答，&ldo;是用注射器注射到体内，或是在针尖上涂上了氰化钾，刺入皮肤里的。大夫也这么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