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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陆行澜听完邓林查来的事狠狠皱了皱眉,周母重病在医院没钱交医药费?
以周家的水平,会让周母连医药费都交不起?
邓林不敢妄加揣测,瞥了一眼自家总裁后小声问道:“少爷,那咱现在?”
陆行澜眉眼微垂,神色掩藏在暗处辨不清是喜是怒,片刻后他微微抬了下手指,“你知道该怎么做,去吧。”
邓林眼睛一瞪想说我不知道,但看见自家总裁的脸色又不由得胆战心惊,最后只得喏喏的应了下来。
天爷,他那里敢随便揣度“圣意”,这一个不小心他还能有命活?
......
医药费交上后,顾惋惜直接在医院的长椅上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母亲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请问我妈的手术什么时候可以做?”
医生说了一堆晦涩难懂的医学名词,最后才朝顾惋惜说:“总而言之就是,一次手术不可能痊愈,但如果这次手术成功会有很大程度的转好。”
顾惋惜的心里猛的一松,握住医生的手道了谢,又急忙道:“那手术安排在什么时候?”
“预计要准备一到两个礼拜,在这期间注意一下,你母亲的药一天都不能停。”
“我知道了医生。”
回到病房顾惋惜立刻跟母亲说了这个消息,周母苍白的脸上溢出一丝夹着苦涩的笑意,她抬起扎着针头的手摸了摸顾惋惜的头,“辛苦你了惋惜。”
“不辛苦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啊。”顾惋惜蹭了蹭她的手笑道:“等你好了给我做顿好吃的就行。”
不辛苦是假的,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大学都还没毕业的孩子,再加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如果不是信念支撑着,她恐怕早该崩溃了。
但只要母亲能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周清扬看着眼前出落得亭亭玉立,却因自己生病奔波而愈发憔悴的人,满心愧疚和心疼。
忽然,她目光一凝,“惋惜,你的紫玉耳坠呢?”
顾惋惜眸色一暗,下意识摸了摸空荡荡的耳垂,“我.....落在家里忘带了。”
周清扬像是松了口气,握着女儿的手说:“那副耳坠很重要,你可千万别弄丢了。”
顾惋惜一愣,见母亲神色认真,抿了抿唇后说道:“知道了妈,我回去就戴上,不会弄丢的。”
“好。”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风平浪静,顾惋惜几乎一整天都在外面做**,只有晚上才会回容山别墅睡一觉。
偶尔老夫人过去,她就急忙从外面赶回去,至少跟陆行澜维持表面上的和谐,不过每次老夫人前脚离开,她后脚也会赶忙离开。
为了攒钱,她连着做了几分**,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又是一次老夫人突然造访后,顾惋惜回房间换了条制服裙就准备出门,却不等走到门口,就听沙发上的陆行澜忽然冷冷开口,“站住。”
顾惋惜转过头,就见男人朝自己大步走来,目光在她身上自上往下扫过,“打扮成这样迫不及待的出门,你是急着去找男人赚钱?”
顾惋惜的瞳孔骤然缩了一下,却抿唇不语。
“我在问你话。”陆行澜拧着眉紧盯住她,“顾惋惜,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这里是睡觉的宾馆?”
顾惋惜刚想开口辩驳,就听一个下人走上前来,“少爷,顾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衣着靓丽的顾清清就从外面款款走进。
“行澜哥,惋惜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见顾惋惜跟陆行澜站的极近,她神色一顿,咬唇说道。
“没什么。”陆行澜后退一步才看向她,“你怎么来了?”
顾清清的脸上重新浮现笑容,走到男人跟前亲昵的搂住了他的手臂,“我想你了,你不是说我随时可以来找你吗?”
陆行澜之前说的是有事随时可以过来,但他没有反驳顾清清。
他带着顾清清坐回了沙发上,然后一把搂住了她,一双黑眸却始终落在顾惋惜身上。
“当然可以。”他回答顾清清,而后又说:“今晚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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