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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女婢陪萧琅耍了一天她便成了萧琅屋里的人,萧姜夫人取笑萧琅“怪道不需要女婢,原来是想挑个心仪的玩伴”,于是女婢改了新名跟了萧琅,以前叫“绿儿”,如今随了姓氏叫做“萧绿”。齐子客嘲笑自家妹子怕是取不出好听的名儿才让人家叫了“小绿”的谐音,萧琅刚要和萧姜夫人告状却被他捂着嘴抱走了。
五六月份齐子客相当清闲,天天带着萧琅四处走走看看,早晚见不到人,说好带上侍童听风和萧绿却次次食言,萧姜夫人完全不知道两个人究竟去了何处,在家担心得不得了。
这几天,齐王布告国民将要亲自主持今年七月下旬例行举办的“三学辩会”,儒家、名家、纵横家精英聚集万儒总院进行学问论辩,不论胜负只为学问交流,到时候又是一番群英荟萃的宏大场面,再加上围观的黎庶之众与其他学派,现场必然热闹非凡!
萧琅缠着齐子客一定要去,表面上说是要见识见识三学的厉害,私底下却是想找容宣玩去。齐子客岂能不知她心里的小九九,只说“与母亲商量一下”便打发了她,实则根本不可能带她去,他对万儒总院避之不及怎可能将萧琅送上门去,不过看萧琅这闹腾劲儿若是直说了定是不依,且先糊弄着,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关在家里便是!
以为齐子客答应下来的萧琅立刻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已全然忘记还有两封回信已经搁置了许久,眼看要七月了,萧绿日日提醒她信件尚未刻完她才肯安静坐一会儿刻几个字,好在萧绿是个识些字的,偶尔在萧琅口述下帮忙写一写。
两封信前后磨磨蹭蹭的刻了一个多月,写好之后萧琅又将其忘在一边,直到某日蝉鸣蛙噪时她才想起来还有这等事,只好顶着炎炎烈日去邮驿。幸运的是在廊下遇到将要出门访友的齐子客,萧琅实在不想晒太阳便让他帮忙拿到邮驿去。
齐子客果断拒绝了妹妹的请求,他要去的朋友家与邮驿的方向刚好相反,此时日光正盛,暴露在阳光下不过片刻便会汗流浃背,一来一回要两刻钟,他才不要造这份罪,任萧琅撒娇卖萌耍赖他都不肯去。
两人在廊下说话的时候恰巧遇见萧姜夫人与香萱,萧姜夫人感慨萧琅这信写得艰难,用了春夏两季的时间,香萱笑问萧琅是写了些什么需要这般久,怕是从蓬莱一直写到了临淄,按日子来写了。
萧琅抱着木匣,十分不好意思的说一个给夫子和师兄姊写的,说了些在家的趣事儿,一个给容宣写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只是问他在儒院过得如何。
萧姜夫人听了沉思片刻,伸手取走写给容宣的信,让齐子客把写给无名子的信拿去邮驿寄了,她要与萧琅说说话。齐子客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邮驿,鬼祟的朝萧琅做了个极凶的表情,让她等着瞧。
萧琅选择无视,她才不信齐子客敢对她怎样!
进了萧姜夫人的屋,待萧琅坐定,萧姜夫人开门见山的道,“我儿,母亲之前说过,容宣乃亡国公子,东原王正满天下寻找他的踪迹,欲杀之而后快,此子于儒家、于齐国、于你我来说皆是祸根,东原刺客想必已入齐地,只等容宣现身便着手捕杀,他与你书信往来已是告诉东原人他和你关系密切,将你置于险地,刺客进不得万儒总院还进不得公主府吗?容宣自身难保却有儒家相护,你呢?蓬莱远在北海鞭长莫及,母兄与一府仆从不及东原豺狼万一,如何护你无恙?你且断了与公子宣往来的念头,将他写与你的木简拿来,与这回信一同烧了了事!”
“母亲,容宣与儿是好友,好友之间自当有难同当的呀!”萧琅坚决不同意,那是好朋友写给她的信怎么可以销毁呢,若是以后她想念容宣了,身旁无一物该如何纾解情绪。
“这难你当得起吗?!”萧姜夫人有些生气,说话的语气多了几分严厉,“你一八岁孩童身无长物,能抵挡东原铁骑还是能从虎狼爪下救出容宣?我儿,你若有事让母亲与无名先生如何生活,你想过没有?!待你学有所成之时再谈有难同当也不迟!阿萱,你去把信和玉坠都拿来,当着我的面一并毁去!”
“母亲!玉坠是容宣的象征之物,是交给儿保管的,毁不得!”萧琅着急大喊,扑上去抱住萧姜夫人的手臂不撒手,轻声细语哀求道,“母亲,就留下玉坠罢,儿一定认真藏好不被别人发现,等儿见了容宣也好完璧归赵啊!”
“不可以!”萧姜夫人不为所动,她一直怀疑玉坠这东西是容宣故意放在萧琅这里的,平生只听闻玉佩赠友,还从未见过送别人一个挂在琴上的坠子的,一个饰琴的坠子一不庄重二不正式,平白无故送给别人是何道理?若是极其贵重之物又怎舍得送给一个初逢乍见之人,怕是某人别有居心,见萧琅傻乎乎的好欺负便想当作替罪羔羊罢!
“少君,奴倒觉得小少主说的有理,这东西毕竟不是小少主的,万一以后那公子宣来讨要,小少主拿不出岂不落人口舌诟病?”香萱此时帮萧琅说起话来,平日里她在萧姜夫人面前很有话语权,说的话但凡有些道理萧姜夫人便会采纳,里里外外一大家子皆是她在帮忙打理,是个难得通情达理的女子。
“你说的虽有道理,但这东西留在琅琅身边终究是个祸害,指不定哪日便有人找上门来,至时该如何是好?”萧姜夫人不肯松口,非要处置那块玉不可。“眼下三学辩会即将开始,各国百姓黎庶蜂拥而入,齐国乱得很,只怕东原人会趁机动作。”
“奴的意思是您不必将那玉毁了,只需藏个旁人找不到的地方,这样不会有人发现的,即便有人指认咱们不承认便是了,如果公子宣来讨回也能拿出来不是?”
听香萱这般说辞萧姜夫人稍有心动,砸碎玉坠是迫不得已的行为,若能完好保留自当留下,只怕东原人会借些奇巧物件儿来寻,毕竟新任的墨家巨子刚巧是东原王的座上宾。
香萱与萧姜夫人耳语几句,萧琅眼巴巴的看着,一心想知道她们有了什么主意,但萧姜夫人只让萧琅将玉坠交给香萱,萧琅小心翼翼的瞄着香萱的表情不肯给她。香萱再三保证玉坠会完好无缺的藏在某处,若是想看随时都可以找到。
萧琅要跟她一起去藏玉坠,但萧姜夫人怕她知道地方以后会忍不住找出来把玩便不许她去,又让萧绿将木简拿来,当着萧琅的面升了火盆将整卷拆散了扔进去。
木简在火盆里“噼里啪啦”烧了很久,映着萧琅小脸通红,她依偎在萧姜夫人怀里,突然小声啜泣了起来。
萧姜夫人知道她心里难过,少年时的友谊纯如清水,乃是一生中诸般感情最为纯澈的时候,微末之物也会令人怀念一生,正是情浓时却被外力所伤,天性感情被压制,心里必会难过与叛逆交织,乃旁人难以言表的复杂感受。
萧姜夫人拍着萧琅的脊背无声的安慰着,木简要烧尽时萧琅一下哭出了声,心里的难受仿佛要喷涌而出,待火盆里木片全部化为灰烬后她却又好些了,心里的感受随那封书信的燃烧而急剧变化着,在它未烬时因它即将消失而难过,在它燃尽时却又有种一了百了的解脱感。
萧琅蓦然想起疆德子说过的一句话,“人的感情很奇怪,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入了红尘,便会变得可怖!”
她不知道所谓的红尘中可怖的感情是什么,她只知自己和容宣此后再不能有所交往,蓬莱之外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就此消失。可母亲却说,人的一生会认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她还会有其他的朋友,还会遇见其他令她难以忘怀的人,而在她所遇见的这些人当中绝大部分都会成为过客,或是有缘无分,或是情深缘浅,能留下的、无论喜怒哀乐真实诡谲都毫无保留与她分享的才是值得珍惜的人!
如今看来,容宣并不是。
“他以谎言相欺,不配与你为友!”萧姜夫人因玉坠一事对容宣生厌,不管真相如何,容宣在她心中已经留下了轻浮造作、谎话连篇的印象,她宁愿是自己过分猜忌也不愿萧琅再与那人有一丝一毫的联系,齐国目前的处境也不允许行为逾矩。
萧琅沉默不语,萧姜夫人说的虽有理有据,但她内心仍不愿相信容宣是有意欺骗自己,无论如何她都会将此人记在心里,曾经为友亦是友,大不了等她长大了学到本事了亲自去问他。
她在心里暗暗祈祷,容宣你可一定要好好活着,毕竟我们之间还有烹茶论道的约定没有实现呢!
靠,谁说他是性冷淡的?分明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禽兽!不,这家伙根本就是性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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