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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了,威名远播的夜阑七十二骑何人能阻挡得了,五王爷一党识时务缴械投降,释放软禁多时的铁托将军。古殇拿出已备好的一沓五王爷及其党羽贪污受贿、卖官售爵等等罪状,当场吓得那三位王爷瘫软在地,只喊饶命。由于事关重大,需得将他们押回处理,在姜枫的强烈建议下铁托将军同样来了个软禁。
夜阑七十二骑出了名的来无影去无踪,危机一解除,那千军万马似瞬间消失,让人来不及感叹与膜拜,唯有空气中多了几分壮烈雄阔的味道。
待事情处理完毕,我们几人围坐一桌,已是十几日之后的事儿了。寒冷刺骨的严冬已经过去,万物复苏的初春快要走到末路,帐中不再需要炭炉。今日我们却还是置了红泥小炉,只因铁托将军难得记着一首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为白居易的这份闲情逸致,大家干一杯!”古殇率先举起温好的酒,煽动气氛道。
我们几个微笑,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这十余年我虽位及人臣,名利俱收,却时常感到落寞苦闷,正应了那句‘高处不胜寒’。从不曾想还能有如此一日,与三五友人共围火炉,把酒畅谈,真乃人生惬意之事啊。”铁托将军感慨吐言。
姜枫浅笑应和,“我又何尝不是。”
许是他的笑容少了些许淡漠与伪装,多了几分真诚,我看到古殇眸光一闪,有隐约温情浮现。
这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叔侄,在此时都显示出人性善良美好的一面来。姜枫年少丧国,生生背负了复国报仇之重担,还要十几年在仇人的羽翼下过活,我难以想象他有多痛多悲哀。而古殇,文武百官、天下百姓眼中天之骄子的大皇子,却少了太多平常人所拥有的亲情与温暖,自小孤苦长大,无人问津,他亦是个可怜人。他们谁都让我心疼。
“世人常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每个人都要这么走上一遭,既然如此,何不放宽心胸,及时行乐、珍惜当下呢?”只要姜枫在,默书只管闭口不言,眼下也难得动容道。
与默书一道忙于伤员医治及遣送事务的普洱今日穿了一件绛红襦裙,典雅大方,明艳动人。为众人添了满杯酒,她亦有感而发,“白左先锋所言极是,人生苦短,匆匆数十年一晃而过,我们能留些什么在尘世,倒不如痛痛快快,活于当下。”
姜枫与铁托将军齐齐点头称是,忽地铁托将军问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两国交战如何处理较妥?”
“你们有何见解?“姜枫摸着下巴沉吟。
“自那日一役,双方损耗严重,若再度开战,怕是…”默书瞧着两位大将军的脸色,小心道。
普洱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白左先锋还真什么都实话实说,倨王爷与铁托将军有交情,两军当然不可能再开战啦。你原没有必要担心这个的。”
众人皆带笑望着默书,惹得他唰地红透了脸,再是不肯开口。
“侄儿觉得,两国可以采取议和政策。”古殇接着说出了自己的考虑。
铁托将军挑眉,似来了兴致,“哦?那你倒说说如何个议和?”
停顿片刻,古殇一字一顿道,“将桐栖城一分为二。”
议和协议由古殇连夜拟定,次日,乾朝、大元双方率兵将领齐聚桐栖城花雨台,签订二十年互不进犯协议,乾朝同意并割让桐栖城二分之一的城池于大元,就以花雨台为界。
桐栖城自古便是大元通往乾朝必经之地,交易往来频繁,经济发达,将其一半领土划于大元,对加强大元国力有一定的影响。于乾朝而言,拿这个换取边关二十年和平,百姓们得以安居乐业,还算划算,何况日后景状,谁也说不定。
因了桐栖城独特的地理位置,历朝历代并未在此设立城主,仅有一处府衙处理各类事宜,将领土重新划定,姜枫专门设了节度使一职,管理半个桐栖城大小事务,权力相当城主。
“王爷,属下斗胆请职。”正发愁该由何人担任节度使一职为好,先前两次向姜枫报告敌情的那个士兵进来跪地道。
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皆拿眼细细瞧他,姜枫绕有兴致地开口,“难得有人主动请职,你且说说看你有何能力胜任得了节度使之职。”
“属下居于桐栖城已十年有余,对这里的地形地势、每户百姓乃至一草一木都熟悉得很。”说着士兵年轻的脸竟微微泛红,“现时府衙县令乃属下舅父,舅父年事已高,身子骨大不如前,属下是担心王爷会再度启用舅父,这才大着胆子自告奋勇。”
有孝心、有胆识又细心踏实的一个年轻人。
姜枫的想法显然与我一样,只见他微微笑着道,“你能有这般孝心是好事,本王如何能不成人之美,桐栖城节度使一职便由你担任吧。你可要好好干,不能让本王失望啊。”
那士兵如蒙大恩,连连叩首道谢,而后起身往外走。似想起什么,姜枫招手唤住他道,“哎,本王尚不知晓你的名字呢。”
哪里有任官竟不知其名字的道理?众人皆有些吃笑,那士兵身形一僵,转过身跪下回答,“属下叫王朋。”待姜枫轻轻“唔”了一声,以示知晓,他行礼走了出去。
事情处理妥贴,大军定于阴历三月十五拔营回京。三月十五是当今皇后的寿诞,却鲜有人知,入宫十五年,皇后不曾办过一次庆寿宴,姜枫每年都会在这一天为皇后送去一斛开得正艳的桃花。
“桃之夭夭,佳人昔矣。”心中似有千愁百结,姜枫低吟。
我轻浅笑道,“桃花明艳,年年会开,看着它们就仿若窥见了佳人风华正貌时的绝美姿容,那么,她便永远不会老去的了,无论世事如何变迁。”
姜枫动容,“她在我的记忆中一直那般年轻、美貌、张扬甚至霸道乖张,真真好极了。”说着他抬头,望向我的目光有怜惜、心酸、懊恼等等,复杂得很。“若蝶,你说人这一生究竟如何过才是对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当年我那么做是对是错,应该与否,可是,想着想着心便疼痛难忍。”
当年他做了什么?
正忙着收拾衣物,平日与我较为交好的阿才拿了张字条递给我道,“白左先锋让交给你的。”脸上明显带着不怀好意、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可不想纠结他那笑,无言取过字条打开:回去了所面临的形势也许会愈加复杂诡谲,好运,别人如何我不敢说,你且相信我就好。任何时候,我都与你站在一起,谁也阻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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