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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空百度（第2页）

“需要做什么？”项云问道。

“把那间屋子里的资料取出来，放到隔壁去。”

“敌人呢？”

“早就被天狗搞定了。”

项云只得和他一起搬运资料，道：“不能等后面的人来做吗？”

“天狗让我们找点事情做，可能是不想让我们去五楼。”

“五楼有什么？”

“我刚去了一趟，差点吐了。”

项云看他的模样，知道可能他不是差点吐了，是真吐了。

项云的耳机里再度传来声音，是天狗。

“项云，你到五楼来。”

项云告知同伴后，向五楼走去，在四楼的时候，他就已经从窗外看到，警方的人陆续入场了。

看来基本已经解除了精神病院里的威胁。

来到五楼，有部分灯被打碎了，楼道显得更加昏暗。

右转后便是一扇钢制厚门，项云上前，正要敲门时。

厚重的门在里面被打开，并自动缓缓关闭。

项云用手推在门上，阻止门的关闭，推门而入。

门内是一间间玻璃隔间的实验室。

天狗正在其中的一间室内，他正站在一个与他等高的玻璃器皿前，仔细的看着里面的人。

项云走上前，准确说这不是一个人，因为只有头颅，在头颅的下方连接的是一米多长的类似触手的，数十根细长红色肉条，大概可以想象成章鱼的样子，怪异的章鱼。

可他并不是章鱼，他的头颅上没有头皮，眼睛鼓胀着，嘴巴翕动，像是在讲述什么。

诡异的是他的头顶，顶骨已经被取走，红白色的脑组织不停的跳动。

项云很早就发现，他对这些足以让正常人感到恶心、恐惧的画面，完全不会有以上情感，然而，在生活中他又是一个富有同理心的正常人类。

这种感觉，偶尔让他觉得自己有些撕裂感。

不过现在的他很高兴，因为天狗身旁有一团绿色的气飘出，到了项云的体内。

天狗询问道：“他们在做实验？”

“显而易见。”

天狗其实并不想与项云又太多关联，他要做的任务很多，不想出任务时候总是带小弟，他需要的是同伴。

但上面有人发话，让他注意培养项云。于是，一定是出于培养新人的心思，他让项云上来，观看玻璃器皿中的人。

让他意外的是，项云似乎习以为常。

天狗自旁边的桌子上，递过去一份资料。

项云接过，这是一份缸中脑子的数据统计分析。最后的诊断结论上有一句：“脑神经空白度85%。”

“空百度，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这些超出了我的解答范围。”

“为什么给我看这些资料，严格来说我不是你们的人，顶多算是分局编外合同工。”

“这要问你自己，为什么接受我们的邀请？”

接着，天狗带着项云，在其他几个实验室内，不断穿梭，连天狗都有想呕吐的欲望时，项云依然毫无此类生理反应。

门外传来敲门声。大部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