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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ldo;她们是指哪几个人？&rdo;

&ldo;我妈、舅妈、芳姑、银娣。就她们四个。有时候梅琳也会去。&rdo;她道。

&ldo;你没去吗？&rdo;

&ldo;我倒是想去，可我没空啊。教堂有病人需要我照顾。&rdo;

&ldo;你父亲在这个家里，平时跟谁的关系最好？除了你母亲之外。&rdo;他问道。

&ldo;应该是阿泰。&rdo;

&ldo;阿泰？&rdo;

&ldo;他们关系非常好。&rdo;

&ldo;是吗？&rdo;他好像有点怀疑。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了，&ldo;阿泰肯定不是凶手。&rdo;她道。

他轻轻皱眉，&ldo;说说他们的关系怎么个好法。&rdo;他道。

&ldo;阿泰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常常带他出去玩。后来他长大了，他们仍旧同出同进的。他缺钱时也会找我父亲周转。因为舅妈和舅舅在钱上面，对阿泰管得很严。我父亲可能会收他一点小利息，但都在阿泰能够接受的范围。&rdo;

&ldo;你说他们同出同进。他们都到哪里去？&rdo;

&ldo;他们经常一起出去吃饭，当然也会一起去舞厅、赌场，还有四马路那些地方。&rdo;她叹气，&ldo;这是梅琳告诉我的。&rdo;

梅琳曾经对她说，是男人都会去四马路那种地方找乐子。然而真是这样吗？

她就是想找一个不会去四马路风流的正人君子。

&ldo;南京也有四马路这种地方吧？你去过吗？&rdo;这话一出口，她就觉得非常唐突。

他果然露出惊讶的神情，但随即就笑了。

&ldo;不是每个人都有兴趣去那种地方的。&rdo;他道。

那你呢？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去过。她心里在问。

他看看她，&ldo;我去那里查过案子，其他没做过。&rdo;他道。

希云心头骤然一松。

&ldo;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的……&rdo;

她连忙道。

&ldo;没关系。你父亲跟芳姑的关系怎么样？&rdo;他又问。

&ldo;芳姑？&rdo;她很惊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ldo;我是随便问问。他们关系好吗？&rdo;他解释道。

&ldo;也不算很好。我有一两次看见父亲叫住芳姑，想跟她说话，她都不理不睬的。不过，我觉得芳姑不可能是凶手。&rdo;

&ldo;她不是也去过靶场吗？&rdo;

&ldo;可是我父亲去世后，我曾看见她在流眼泪，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我父亲，但我总觉得，她不会害父亲……&rdo;

她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自相矛盾。起来，&ldo;你父亲有没有&rdo;

他没问下去，但她明白他的意思。

&ldo;我父亲没想过要纳妾。&rdo;

&ldo;不一定要纳妾，他有没有跟别的女人特别亲近。&rdo;他说得很犹豫，似乎意识到这么问她，是一种冒犯。

她摇头。

&ldo;是没有，还是，你不知道？&rdo;他问她。

&ldo;我不知道。&rdo;她道。这是实话。

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