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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面包车门也被猛然拉开,匪徒凶神恶煞地蹦下来,正眼不瞧他,人手一根撬棍,杀气腾腾地冲着停在几十米开外的大别克去了。
“怎么了,这是……是我撞的你们……不是那边……”五菱车主可能不仅脑子直,还眼瞎,不怕死地紧追在后,“咱报保险啊,我这车破,保险全着呐……”
走在后面的劫匪大概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智障,骂了句很难听的街,回身转向五菱车主:“上赶着找死……”说着举撬棍要往对方头上砸。
五菱车主嘴里认怂:“别别别!有话好说,别动手!我全责……”手上可都没含糊。
绑匪根本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棍子已经到对方手里了,来不及寻思这货何许人,就被人家一棍甩在膝盖侧面,惨嚎着倒地。
哭嚎声难听得猪都不愿意跟他相提并论。
另一名匪徒听声不对,赶快回头看,脑袋还摆好位置,也被一棍子敲断了腿。
五菱车主见这俩“白给”的货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不再做纠缠,把面包车里的曲正心薅出来,扛麻袋似的上肩,直奔别克过去了。
“头儿,”顾得把曲正心顺上车,“一切顺利。”
然后他两下把曲正心捣鼓醒了。
曲总懵登,一摸脑袋,满手是血,看向顾得,认出在烧烤店见过,又听见驾驶位上的宁逸在打电话:“七街往延平村方向,路口。对,没有红绿灯的口,派人过来。”
电话挂断,宁逸调头往县人民医院开。
“哪儿弄来的碰碰车?”宁逸说那辆五菱。
顾得“咳”了一声:“您不是让我跟着老曾吗,那车不打眼,方便,他动手真快……”
话没说几句,医院就到了。
顾得和小倪下车后,曲正心没动。
宁逸双眼睛含着些笑意,透过后视镜看对方:“曲总头上的伤不去处理?”
可能是敲脑袋能醒酒,曲正心说话半点听不出醉意了:“不碍事,换个地方,谈谈你说的合作。”
宁逸落下车窗,跟顾得比了个OK的手势,开车驶离医院:“是了,曲总也该为留学的女儿多考虑。”
“你是市局的?”曲正心波澜不惊,他不确定宁逸的身份,只是综合判断,觉得他像警察。
宁逸不置是否。
曲正心也没再说话,等宁逸把车停稳才问:“刚才的劫匪,到底是曾爷的人,还是你的人?你跟我这儿钓鱼还是碰瓷儿?”
乱子确实是宁逸和顾得配合挑唆的,但他得忽略这个环节。
“当然是曾爷的人。曾爷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背后是谁,曲总比我清楚,您知道的事,够几个人惦记让您永远闭嘴,您也清楚,我是诚心诚意来谈合作的,”宁逸说着,回身看曲正心,眼睛在暗夜里亮晶晶的,“大船总会沉,曲总要不要上诺亚方舟?如果不要,咱们就当没见过。”
曲正心又半天都没说话,他心里清楚,这年轻人说得半点不错。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他沾恩泰第一笔烂业务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与光明背道而行了。
宁逸有得是耐心,缩回椅子里,半眯起眼睛,懒洋洋的模样半点都不像刚跟流氓上演过生死时速。
一个多小时,曲正心像雕像一样。
终于,他声音很低沉地说:“我有个黑皮本,里面有你想要的资料,可以先给你一部分,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要保证我和我家人的安全;第二,我坐牢可以,不能影响我女儿的学业。等到尘埃落定了,我会把所有资料交出来。”
宁逸笑着,发动了车子:“好说。”
“去丰铭路,通源小区,东西在那里。”
“对了,”宁逸又问,“当年为什么离职?霍家祠堂的验尸报告你们集体作假?”
“没有,我当年签字的验尸报告上,明确结果是疑似他杀,离职之后,我才知道案子以意外结了。”曲正心答得很干脆。
有人偷换验尸报告?
倪定锋吗?
他一个人做了不好的事情,之后死无对证了?
“倪局在这没亲人了,他侄女怎么不走?”
曲正心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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