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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对着云暮怒目而视:“若是小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便不要再理睬你了!”
“碧芜,你莫要慌张,这是那些刺客的血,且方才若不是云暮,你此刻怕是看不到你家小姐我了,哪怕是有你为我挡刀,也无济于事。”许晚歌哭笑不得的说道。
“小姐!”碧芜恼怒的看着她。
“行了,我们马车上可有什么伤药?方寒受伤了须得尽快处理。”许晚歌将目光转到方寒的手臂上,原本青色的衣裳此刻被鲜血浸透,显出让人心惊肉跳的色泽。
“并未准备。”碧芜略一回想,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许晚歌有些急躁,伤口若不快些包扎,要是感染可就糟糕了。
“许小姐别慌,我马车之上备伤药等一干用物。”方寒看许晚歌一脸焦急的样子,心头一暖,侧头说道。
许晚歌立刻催着方寒上了马车,看着他进去之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碧芜,你与云暮去好好审审留下的那个活口,再去我遇刺之处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留下来,给我好好查查,看是哪个人如此的记恨我。”许晚歌看着不远处的树林,语气中满含怒火。
云暮和碧芜立刻点头离开了。
半晌,许晚歌吐出了一口浊气,今日若是是方姐姐来了,哪怕有云暮在此,只怕自己也是凶多吉少。就是无辜牵连了方寒,还让他为此受了伤。
带着几分愧疚,许晚歌也上了马车,掀开门帘,看到的便是方寒赤裸着胸膛,偏头为自己上药的模样。
一道三寸见长的伤口在他的右臂之上,许晚歌快步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旁,拿过他手里的药粉放在桌上。
又取了一块洁净的软布小心点将伤口周边的血污擦尽,随后将伤药均匀的洒在伤口之上,动作小心的仿佛在触摸什么稀世珍宝。
“若不是我,你只怕也不会遭这无妄之灾。”许晚歌看着方寒的伤,眼眶微红,张了张嘴,愧疚的开口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如何会招惹上这般的麻烦?”方寒问道。
许晚歌轻轻叹了口气,想起上一世的事情,眼眸微沉。
掀开了马车的窗帘看向了外边,轻柔的微风吹来,将许晚歌一直未曾说出口的话一点点勾了出来。
“我双亲自小双亡,那时我年岁尚幼,姑母觊觎我父母给我留下的家产,便借口收养我,顺理成章的侵占了那些家产。
偏生,她在外又做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人人只称她菩萨心肠,还有我那堂姐何娇娇,同她母亲一般,外人面前装的温婉可人,却不知两人已经是烂到了骨子里。”
微风里,许晚歌的声音飘忽不定,却依旧掩不住她语气里的嫌恶。
方寒也身在这些所谓的高门大户之间,怎会不知这些家宅之间的阴私?
只是苦了许晚歌,自小父母双亲皆不在,也不知是如何过来的。
一想到她小小年纪便受姑母的拿捏,方寒心中对许晚歌越发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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