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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转头看到弥霜已喝下一杯,弥霜尴尬说:“对不起,我以为这是我们桌的。”
他们不是还没点菜吗?哪来的酒呢?
弥霜心想,无论是从前出府赴宴还是在家用膳,都是菜先上好,人再入席,没想到酒楼用膳要点菜……
宋清向同台食客解释:“请兄台见谅,我这弟弟平时只顾在家读书,不通人情。都说出门靠朋友,四海之内皆兄弟,兄台这壶酒,我请客,大家交个朋友吧。”
同桌食客这才不计前嫌。
弥霜瞬间脸红,随便吃几口有点坐不住,就回房了。
宋清想起包袱也在房间,他不放心,不久后就跟着回房。
弥霜想到,离家后几乎两天两夜没有梳洗过,让店小二帮忙往浴桶里装好暖水,正打算沐浴更衣。
宋清进来后,弥霜就将门锁上。
他警惕起来,转身想问个究竟,正好看见她脱下长衫,穿着单层的丝衣走进屏风之后。
他怔住了,随后毅然转身正要开锁出门。
弥霜说:“姐姐别开门,我喝醉了,万一有他人闯进,我如何是好……。”
宋清无奈,背对屏风,负手而立。
弥霜想到可能宋清也需要梳洗一番,于是随便应付一下,就起水穿衣,跟宋清说:“我好了,该姐姐你梳洗了。”
他转身想回绝,看到弥霜正侧身扬手,将水衣抛挂上屏风。
她的另一侧衣领滑落至肩峰之下,本来隐藏在丝衣里的玉肩,骤然展露,玲珑锁骨韵致俊俏。
弥霜看他没有回应,担心他不明所指,说:“姐姐你看,我带了两套水衣,你可以选一套……”
随后她踮着脚尖,用手指着更远的水衣,肩带更落一层,心前丰盈之感,在朦胧丝衣之下若隐若现,犹如雾里看花,秘而不宣,沁人心脾。
他知道男女有别,而且他与弥霜连泛泛之交也算不上,不想继续尴尬,于是他径直走向弥霜。
他拿起挂着的其中一件水衣,盖在弥霜身前,让她转一圈,随意帮她绑好腰带,将她系得像个粽子。
弥霜已经醉意渐浓,只觉天地悠转,摇摇欲坠。
她说:“姐姐,水衣穿反了……”她站不稳,扶着宋清的肩膀,向前跌入他的怀里。
弥霜触碰到宋清的胸膛,她疑惑地说:“姐姐穿了防刀刃的软猬甲么?”
她觉得宋清身前硬如磐石。
宋清避免她继续往前触碰自己,迫不得已扶着她,只觉得她身子柔软,还感受到她梳洗过后,有淡淡的香气,悄悄地潜入他的鼻尖。
虽然隔着衣服,但肩上丝衣透薄,他炙热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冰肌玉质上,更感冰凉清心。
下一刻,温香软玉落去怀中,他将她横抱起来,往床榻方向走去。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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