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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风唤没有目送青浔,而是一直用清冷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感到不自在,知道风唤有所怀疑,她想了好几个借口,都沉在心底。
风唤对她太了解太深,此时她不应多作解释,避免不打自招。
弥霜感到风唤的气息渐渐与她交融,他开始以吻轻轻覆盖上她的唇。
唇际缠绵之时,她担心令牌被风唤发现,她的纤纤细手,似有似无地叠于,风唤不安分的手上,不让他触碰香囊。
风唤却缓缓将她推至车壁前,他反手握着她的双腕,她感觉此时此刻的缠绵与往常不一样。
风唤另一只手在她衣物中探寻,好像是在搜身,而不在乎于情之所切。
弥霜别过脸挣脱了他的吻,她问:“你……要找什么?”
风唤说:“从刚才我说要送青浔一程开始,你就谨慎小心,你藏了什么?”
弥霜心虚地解释说:“我没有……”
风唤说:“你忘了我曾经是令主?杀人、取物、寻人经营多年。你不说,我可就要亲自去查了。”
弥霜在想,藏剑令牌的事情不能让风唤知道,风唤从来不是卑躬屈膝之人,他一定不会接受藏剑山庄的相助。
但未来都是未知,多一重保障,总是好的。
另外,藏剑山庄的产业宝刃阁是她与宋清的秘密之所,是一处可以随心所欲休憩之地,她想拥有自己的一处天地,自然想保留这个秘密。
于是,弥霜说:“其实……青松有事要办,已经下山了,我不告诉你,是怕你胡思乱想。”风唤还是没有放开她,他的目光渐渐地变得锐利凛然,他说:“仅此而已吗?”
弥霜双眼流转,视线沉入他深不见底的双眸之中,强作平静地说:“仅此而已……”
风唤这才将她抱到腿上,倾以深吻,舔诱唇启,以舌尖巧缠。
由浅入深缠绵之感,逐渐随着他的疯狂索取,变得炽热浓烈。
就像猎人,要将出逃的猎物追捕回来,他紧握软腰,着急要将怀中之人融进体魄,蚕食殆尽,不分彼此。
弥霜想到陆捷还在马车前头驱车,她与风唤二人动静太大,总归不妥。
于是,弥霜别过脸想推开风唤。
风唤却淡然轻笑,趁弥霜别过脸的空隙,朝她的耳垂后轻咬细吻。
缱绻酥软的暧昧触感,让弥霜打着寒颤,她轻喘细语:“待会……要是被爹爹看见我青丝凌乱……”
风唤却压低声音,掩盖着心中阴郁说:“没关系,新府已经打点好,大不了今天不回家了。”
就在风唤为她拨开衣襟,他的唇与凝脂玉质的肩峰,厮磨不绝时,弥霜打着激灵妥协地说:“好了好了,我说……”
后来,弥霜只是将青松三人不来参加婚礼的事情告诉了风唤。
风唤虽然不再对她予取予求,但他将她紧抱怀中时,他看着窗帘与窗边缝隙之中,急促后退的街景,满眼失望……
他在想,青松复仇心切,定然是与青浔一同来京。
风唤担心弥霜会被,与青松之间残存的朋友之谊陷于险境。同时,也失望于弥霜对他的隐瞒。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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