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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饭田清朋压低了声音说：&ldo;金样目光如电，料事如神，今天一整天，可曾发现本组干部之中有谁行迹可疑么?&rdo;

&ldo;一日所见无几，尚不敢断定。&rdo;

&ldo;金样，并非我一心想早些得到你手头那批货色。如今警方对你追缉甚严，只怕夜长梦多……&rdo;

&ldo;我也想到了这一点。&rdo;

&ldo;那么……?&rdo;

吕奇知道现在已到了更进一步之时，不待对方提出问题，立即将两道目光投射在对方脸上，神色凝重地说：&ldo;饭田老板，并非姓金的自高自大，不肯相信朋友，只是为了彼此的安全，想请饭田老板表示一下态度。&rdo;

&ldo;金样，你怀疑我缺乏诚意?&rdo;

&ldo;话不是这么说，各有立场，谁都该为自己的利益著想。如果饭田老板真打算和我合作，那么彼此就该剖腹倾谈;如果只因为贵组目前缺货，想要那五磅货色来应付市场，姓金的立刻告诉你藏货之处，而且还分文不取，从此你我分道扬镳，免得连累贵组。&rdo;

饭田清朋微微笑道：&ldo;这是什么话?我自然是要和你长期合作。&rdo;

&ldo;那么，我想瞭解一下贵组的组织情形。&rdo;

&ldo;金样还不能一目了然吗?&rdo;

&ldo;正因为我能一目了然，所以才发觉贵组的内部情况不同于一般组合，而且干部群中似乎也有特别与普通之分。&rdo;

&ldo;噢?&rdo;饭田清朋两道目光突然异常明瞭，紧紧地盯在吕奇的脸上，冷冷地问道：&ldo;你这样说有根据吗?&rdo;

&ldo;有!&rdo;吕奇语气非常肯定。

&ldo;请讲。&rdo;

&ldo;贵组有多少干部，臂上刺有黑色盘龙;大凡有这种标帜者，似乎都享有特权，但愿我没有看错。&rdo;

饭田清朋许久没有说话，半晌才喃喃地说：&ldo;金样目前正被警方严密追缉，需要一个存身之所;而本组需要货色应付市场。你我是基于各自的需要而合作，只要彼此条件对等，均具诚心就行，似乎没有谈到其他方面的必要。&rdo;

&ldo;饭田老板这话说错了，我姓金的绝不是因为要找存身之所才和贵组合作。&rdo;说到这裡，吕奇站了起来。&ldo;我立刻就离开这儿，请派一个随我去取那五磅货色，算是我对饭田老板表示一点小意思。&rdo;

&ldo;金样，&rdo;饭田清朋走到他面前，语气沉重地说：&ldo;你是一个成名人物，而且一向独当一面。我不打算套住你，而且你也不是轻易能被人套得住的。本组的确有一些不同于其他组合之处。如果你不明内情，合则留，不合则去，听随尊意，一旦得悉本组合的秘密，你那时就不能轻率离去了。&rdo;

吕奇语气低沉而有力地说：&ldo;饭田老板，我是仰慕贵组在地狱街之威名而来，既来就没有求走之心，如果饭田老板认为姓金的可以信赖，不妨详告，如果有所顾忌，也不必勉强。而且我保证离开之后不对任何人提及有关贵组的一个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