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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哪买粮都是一样,也懒得跑那么远去城镇了,毕竟这年头在外是真不怎么安全,要是可以的话,就在这附近村子里买当然是最佳的选择。
她将原本对方被压到见底的粮价翻数倍,以市场上价格买来这事就完了。
原来这边两年前就加了税,从最开始的三成涨到四成,再到现在得交六成,剩下的需要养活一家人,还得支出一家的支出。
这些支出确是都需要银钱,银钱就需要粮食来换,可离他们最近的就是十几里之外的刘氏,他们将粮食价格压得一年低过一年,可去城镇离这里太远,他们这些人大多都是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那里去过那般远的地方。
不说路上不熟,就是这兵荒马乱的,路上遇到点意外都不是他们能够承担得起的。
他们除了接受这种压榨,压根没有别的选择余地,就这样一年比一年更难过,哪怕是丰收年,他们也不一定能让全家都吃饱肚子,生病那更是不敢的。
夏盈盈只觉得可笑极了,难道不是吗,种田的农民,反而食不果腹,不是上官盘剥,就是世家豪族使劲压榨,这不是将人往死里逼没吗?
将所有事情串联起来,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无非是官员上下勾连,欺上瞒下,还有那发国难财的世家豪族在中间当搅屎棍裹乱,真正倒霉的都是这些穷苦百姓。
也怪不得到处揭竿起义的,南边的这些情况,发生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其实从那些逃难的流氓往南边涌入就可以看得出,还是有不少有心人的,至起码南边这边的情况并没有瞒得想象中的那么严实。
或者说这种瞒报早就成了一众俗成的规定了,这说明朝廷绝对有人帮忙压着,而那些钱财进了谁的口袋自是不用说了。
其实此时的夏盈盈是真想多了,平头老百姓哪里知道那些信息,人家完全就是因为老家兵祸不得不逃亡而已,这年代又不像后世那般信息那般发达,绝大多数百姓一辈子都只是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过一辈子也没出过村子的。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逃亡绝大概率是跟风,由村子里能决策的,比如说村长这一之类的,从众心里,跟着走就是了,人多力量大在外面遇上什么事情也能守望相助。
当然也不是所有都是成群结队的,但不论是何种形式离开故土的,这些底层的百姓最开始肯定也是不会知道哪里没有兵祸,哪里能够容他们安定下来的地方的,但总有那么一些人是走南闯北的,知道南方富庶,所以会往南边走,去碰运气,但绝对不会是得了什么内部消息的。
但此时的夏盈盈满脑子都是那些阴谋论,然后打听了李氏的情况之后,将买下的粮食暂时放在村子里,便带着属下暂时离开了村子。
去城镇之前,她先去了趟这李氏,趁着夜黑风高的潜入搜刮了一番,然后将这家主子的脑袋都给剃成了阴阳头,之后留下一封规劝(恐吓)信,才带着人大摇大摆的从正门离开。
等她终于到城镇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调查当地粮价,结果果真是没让她失望啊,这些人从百姓手里收到的粮食,翻十倍再卖出去,这种做法他们简直是日了狗了。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夏盈盈不但没觉得自己亏心,反而心境发生了不小的改变,她去抄人库房并不只是为了劫富济贫的。
那么多的钱财,够养多少兵士了?招兵买马的,那是为那些野心家买单,夏盈盈并不想再打仗,虽然知道天下大势她无法阻止,但她不想自己才刚刚落脚的地方就要掀起战火。
没了钱,那些想搞事的人怎么也是搞不动的,她此时需要的就是时间,到外面跑了一次,她的想法发生了改变,她想开创一番势力,一方不受制于人的势力,但很多事情都需要她手里有钱有粮才能实现。
因为她一路没少搞事情,等到回到山庄的时候,地里的作物都快要成熟了,她这次一去就是二十天,山庄上最近十来天都只能靠从山里打的野味就着稀饭吃了,这也是这些人上山以来吃得最差的时候了。
但却没有任何人抱怨什么,一是他们当流民那会儿连稀饭都没得吃,就更别说还有肉吃了,众人只看着田地里那长势喜人的粮食欣喜不已,似乎那便是看到了希望一般。
夏盈盈带着粮食与金银的回归,自然是让他们欣喜不已,她让人将装金银的箱子拉去入库,便跟着郭嘉去了书房谈事情。
她向对方坦白了自己的想法,但那句想邀请对方留下来帮她的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两人各有心事的谈了没多久便散了。
目送人家离开,夏盈盈才生无可恋的趴到了案几上,懊恼自己太怂,太没志气。
几辈子的经验,她自然是有信心组建一支势力自保的,但要她与那曹操比,她自认是没那本事更没那资格的,所以她凭什么将人家的金手指留下呢?凭她脸皮厚吗?阻人前途如杀人父母,怕是就算她挽留了,人家也不一定会留下,到时候反而让自己难堪。
就在她的纠结中,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也是检验成果的时候到了,所有人都是一脸紧张加期盼,随着田地的粮食过称之后,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听到了什么?水稻亩产两千斤,那个叫土豆的土疙瘩亩产居然到达了六千斤,那叫红薯的作物也不遑多让,亩产也都有五千多斤。
喜悦充斥了整个山庄,所有人都抱在一起痛哭出声,那是喜悦的眼泪。
饶是夏盈盈早有心里准备,也被此时的气氛感染到,她虽然不能切身体会这些人以往的艰辛,但看了这么多,她也确实共情了,此时也是高兴得不行,反手给了身边的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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