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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反复的摩挲、反复地进退，秋终于将手伸到了她的那处。她本能地将腿合拢，却又慢慢地放松下来，终于，川红接纳了他的手。

一双颤抖的滚烫的手来回摩挲，川红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一瞬间觉得浑身丝丝麻麻。

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ldo;啊‐‐&rdo;

她明显感觉到来自身上少年身体上的变化，那样的滚烫和坚硬，秋的额上显出丝丝青筋，胸口起伏着，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低哑地说道：&ldo;你想好了吗？&rdo;

这一声询问，是秋最后的理智。

川红伸手将自己的衣物脱个精，光，她闭着眼不敢去看他，羞红的双颊有着少女独有的娇羞，她张开双臂搂住他，&ldo;我想好了，你进来吧！&rdo;

这是川红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好疼，深入骨髓的疼‐‐一她的身体像被某个巨大的异物撑破，她害怕她的身体就这样坏掉。

她咬紧了牙关，承受着他的进入。

&ldo;对不起……&rdo;秋吻上她的唇，&ldo;这样，会不会好一点？&rdo;

川红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享受着他的吻带给他的安心。好像，疼痛真的少了那么一点点。

她奇异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身体里潜藏着的的更为真实、更为原始的冲动在夜色朦胧下缓缓地释放出来，川红觉得脑海里什么也装不下，此刻，天地间、唯有她和秋，还有天上一轮狡黠的月亮。

最后的一刻，川红紧紧地抱住了秋。

像是水与火的融合，极致的对立，却又忍不住互相吸引，谱写出最美的绝世壮歌。

川红枕在秋胳膊上，柔软的黑色长发洒落到他身上。

虽是疼痛，她却觉得很幸福。

秋转头，正巧看到西方地平线上挂着一轮将要落山的月亮。

他道：&ldo;已经子时了，现在，是七夕乞巧节了，我和你说我见到的牛郎的故事吧！&rdo;

川红笑道：&ldo;祖母说，只有纯真的少女才能听到他们的谈话。我不用了，我是那个已经祈祷成功的少……女人。&rdo;

秋低头在她唇间一吻，&ldo;我替你打水来擦身子。&rdo;

川红轻笑，&ldo;好。&rdo;

世间繁华三千，不及你一面欢颜。

你若不来，我不老。

我要找的人，一直是你。

☆、插pter23如升楼的夜1

秋提着四只老鼠站在猪头门前面时，夕阳收起了天边的最后一丝残晖。

&ldo;如升楼的夜晚是不得入内的。&rdo;猪头门警告秋。

秋的笑容里有些乖戾，他道：&ldo;那你打算拿我怎么办？拦着我不让我进去？&rdo;

猪头门道：&ldo;灵婆对你与旁人都是不一样的。你要进去，我怎敢拦你。&rdo;

秋一言不发地推开猪头门，秋走过时，猪头门闻到了秋身上飘过黑暗的味道，这味道，与如升楼夜晚的味道一模一样。

如升楼的夜晚是死寂和黑暗的，比墨汁还要浓重的墨色罩住了所有的月光。四只老鼠在藤蔓做的袋子里瑟瑟发抖，他们曾无数次听过同伴在这里哀嚎，最后死去。

&ldo;灵婆，出来。&rdo;

秋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圆形的建筑物间来回冲撞、回荡，形成不小的回声。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