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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她握紧了拳头，缓缓道：&ldo;我同意去找苏典。不过，我要带走湫，三点水的湫。&rdo;

灵婆哈哈大笑起来，&ldo;不可以，我让你抚养湫的条件便是在北冥，无论如何，你是不能把湫带出北冥的。湫的命和你自己的命，任选其一。&rdo;

这种单向的选择，川红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湫。

可是，现在这种状况不是她任性的时候。就算她选择了湫，她也会立刻死在如升楼，然后永远见不到湫。

说是选择，其实，川红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她开口道：&ldo;让星……玄猫照顾湫。在我带回苏典前，你不许以任何理由带回湫，更不许接近院子半步。&rdo;

灵婆脑袋上的鱼尾摇摆了一下，她笑道：&ldo;我是个商人，没有更高的诱惑前，我会遵守与你的约定。&rdo;灵婆一笑，一只眼睛就眯缝起来，带着危险的气息，她狡诈道：&ldo;如果你在寻找过程中见了秋，这个秋，不是三点水的秋。&rdo;她掸了掸烟灰，继续道：&ldo;那我和秋的约定可就作废了，秋的这个代价，就归我了。&rdo;

灵婆伸手，袋子飞到她手里。

&ldo;我不会见秋。&rdo;

六只小猫跑过来，幻化成舒适的扶手椅，灵婆大腿翘二腿地坐在扶手椅上，她抖了抖水烟袋的烟灰，目空一切地望着天花板，又晃了晃手中的袋子：&ldo;你不关心秋放在这里的代价是什么吗？&rdo;

&ldo;我不会见到秋，所以我不会关心他的代价。&rdo;既然她没有夺回秋的代价，她就不能让秋冒险。无论什么代价，她都不能让他失去。

灵婆哼笑一声，一副&ldo;真的是这样的吗？&rdo;的表情。她道：&ldo;一只眼睛，秋把右眼放在了我这里。你见到了他，就等于当面挖去了他的右眼。&rdo;

&ldo;那我更不会见到他了。&rdo;川红握紧手中的匕首，她用左手稳住受伤的腿，一咬牙，用匕首剜掉了被猫咬过的地方，她疼得呲牙咧嘴，却硬是没发出一个&ldo;疼&rdo;字。

祖母说，猫的牙齿里带有疯气，她不要因为一只猫死去。

总有一天，川红会夺回秋放在这里的代价，她不能让秋失去右眼。

幸好，她还没有养大湫，幸好，灵婆还没有得到秋放在袋子里的代价。

挖掉脚踝上的伤口后，川红又从衣服上割了一块布缠在伤口上，她强撑着身子站起来，额上因疼痛渗出细密的汗珠，&ldo;灵婆，你这里只要有代价什么都可以换吗？&rdo;

灵婆骄傲地道：&ldo;是。&rdo;

川红咬牙道：&ldo;替我记上一笔，我要换回祭灵的命。&rdo;

灵婆颇有兴趣地看了看川红，&ldo;反正都是一死，你为什么不现在就换？&rdo;

灵婆艰难地转过身子，一瘸一拐地朝外走去，她丢下一句话，&ldo;现在不是时候。&rdo;

她没有养大湫，她没有帮助秋找回记忆，她没有看着秋幸福，她不会放弃生命，永远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脑残粉tvt】小天使的评论，让我深深地认识到自己的不足。

&ldo;其实对于猫来说啪啪啪是一件痛苦的事，因为公猫的丁丁上有角质的倒刺。&rdo;

在这里，其他小天使千万不要被我的描述误导了那个，就当驳色是介于猫和海豚之间的生物，毕竟，他们还能幻化成人形不是说这么多，就是因为我懒得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