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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争气的儿子（第2页）

这个她倒是没有胡说，两匹布料都是顶好看的，但是她觉着靛蓝那匹多少沉闷了些，苍青这个刚刚好。

程晚青这么热情，凌姝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茬。

程晚青也不在乎凌姝的回答，只是一个人盯着那布料犯了难，“可是这么好的布料，我也不知道做什么样式，别是白白浪费了！”

“夫人！”凌姝笑道，“楼上就是专门定制的地方，夫人若是不忙，不妨上去看看，挑一个自己喜欢的，也不算浪费了这布料！”

“行！”程晚青当机立断。

反正都已经白白要了人家一匹布了，也不妨多麻烦些，大不了过些日子叫自家那臭小子送些银子过来。

“丫头啊，你今年几岁了？”程晚青一边看着琳琅满目的款式，打量着手里的衣裳，一边问道。

她瞧着凌姝的确是喜欢，免不得要多问一些，也许自家那臭小子还有机会呢？坑蒙拐骗也好，骗到手再说。

“十八，快要十九了！”凌姝老实回答，倒是没有什么避讳的。

“十八了？”程晚青有些惊讶。

京城的女子，大约十八就要嫁人了，没有嫁人的，要么家中条件不好，要么名声不好，大多数女孩子十五六岁就已经许了人家了。

若不是自家儿子非要去从军，三年的时间，也大约该成亲了。

一想到自己着急抱孙子，而那臭小子一回来就跟圣上求了个护身符，让得自己一腔怒气无处可发，程晚青便越来越生气。

“哎！”程晚青轻叹一声，只觉得可惜，“十八了，你这丫头又这么好看，大约也已经许了人家了，我家那个臭小子，就是啥也干不成，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程晚青只顾着骂了，没注意到凌姝的神色。

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这是什么比喻，是这么用的吗。谁是屎，谁要吃屎！！！

程晚青叹息完，又似自我宽慰一般，嘟囔道，“罢了，我家那臭小子怕是配不上，你看不上他！”

凌姝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没有反驳，没有解释。

如果眼前这个和善的人知道自己刚刚被休了，还是刚才那两个人口中不守妇道的人，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想。

程晚青最终挑了个简洁端庄又不失精巧的款式。

“就这个吧！”程晚青看着凌姝，像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凌姝瞧着也觉着这个款式最合适，点点头。

“唉！”程晚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开始游离，“若是我有一个女儿就好了！带着她逛街，一起买喜欢的衣服和胭脂水粉！”

说完，她瘪瘪嘴，很是不满，“不像现在，那臭小子都不愿意陪我进来逛，好不容易来了，还搁外面晃悠，死活不进来！还是女儿好啊，是贴心的小棉袄，我当初怎么就这么不挣钱，生了个儿子？”

凌姝笑了笑，没有做评价，程晚青三句话不离儿子，哪怕抱怨也是甜滋滋的，自己没有挑拨离间的道理，自然也是没有要劝程晚青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