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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儿太大了,瞒也瞒不住,江洋道:“师父,现在皇上已经召南阳侯进宫了。”
安顺大街被烧的太厉害,烧成了一团子灰,里面还有没有金子正在挖着,那五十万两金子就在陈府放着,承德帝想的是等金子都找完了,再一道都送进宫里去。
没想到就这么没了。
凭空消失,不知所踪。
事情渐渐平息下来,守府的赤军两天前才换成禁军,没想到不到两天,金子就不翼而飞了。
孟易继丢了儿子之后,又因为丢了金子正在沧凝殿前跪着呢。
颜怀隐听到这话,放下手中的面,好心提醒道:“九千岁准备准备吧。”
承德帝这性子,见完南阳侯后,下一个要找的就是江敛。
江敛起了身。
他今天做了两碗面,一碗给自己,一碗给颜怀隐。
他自己的还未动,颜怀隐的就吃了一口。
江敛起身后,颜怀隐才看清他穿的是竟然是正式的蟒服,腰间坠了个水色的蟠龙青玉结。
这是要进宫正式见承德帝的装扮。
可江敛却上前了两步,他这么一上前,蓦地离颜怀隐近了,蟠龙青玉结在颜怀隐眼前放大,遮住了日光。
江敛将自己身边的碗端到了他面前,给颜怀隐手中的碗掉了个个:“吃这碗吧。”
颜怀隐上手碰了碰,和他的不同,颜怀隐碰到了一片温热。
颜怀隐再抬头时,江敛已经大步远去了,江洋匆匆跟在他身后,一溜烟的小跑着。
老管家见他望着面出神,在旁连忙解释道:“颜大人,这可不是老爷吃剩下的,是您许久不来,老爷怕凉了,让奴才半路去温了温。”
颜怀隐从面中抬起头来,看向老管家,声音清浅:“多谢,我知道了。”
沧凝殿外,江敛与南阳侯撞面。
南阳侯近来消瘦不少,可此番来见承德帝,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尽管鬓边白发已然丛生,可他心情显然很好,远远瞧上去竟有些数月前毫无烦心事的风采。
可怜这点风采在见到江敛后顿时化为一道青烟顺着南阳侯的头顶飘走了。
两人相遇在沧凝殿外,皇宫完完全全被江敛把持着,他走过来时虽四周无人,只身后跟着个江洋。可他走近,淡淡的看了南阳侯一眼,南阳侯只觉得胸腔内的心蓦地被这道目光狠狠攥了一把,他顿时有些喘不上气来。
可江敛只这么看了他一眼,他走近后理都未理他,越过他往沧凝殿里走去。
南阳侯咬了咬牙。
数月前南阳侯府还能与扳一扳手腕,如今不过数月,南阳侯府就到了这般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