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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理想太饱满,现实比白骨精还骨感,千等万等迎来了裴宴周,没想到这人把她当空气。
枉费她开学还报名迎新志愿者,等在高铁站看到裴宴周时,刻意挤出最灿烂的笑,接过旁边学弟的行李箱。
在她印象里,裴宴周可是一等一的绝世大醋包,这不得给他刺激的当场破防,认识到放她自由的危险性,以后穷追猛打再也说不出拒绝她的话。
人倒是追上她了,但发展好像偏离的轨道。
矜贵的大少爷从她手里顺走行李箱,连句话都没说,不知情的学弟还以为遇到了窃贼,脚下生风追了十几步,大少爷冷着张脸将行李箱推给了学弟,冷哼声“你还知道是自己的行李箱,让女生帮你拿你还真好意思”。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裴宴周丝毫没有来找她的打算,反倒是她看着论坛上一贴贴要追新晋校草的攻略,气得脑袋发昏。
阁楼里突如其来的那次重逢,她完全是在与天性做斗争,鬼知道裴宴周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那张脸长得是愈发让她脸红心跳。
而她没当场选择原谅裴宴周,倒不是出于无用的自尊心,纯粹是想让裴宴周尝尝自己这些时日的忐忑,好让今日裴宴周不会再随便丢下她。
裴宴周不知她在想什么,试图和黎安安交涉,“麻烦你能坐里面吗?”
“嘶,我这暴脾气。”
黎安安情绪上头,眼睛冒火:“我凭什么坐里面?”
裴宴周面不改色:“麻烦了,谢谢。”
黎安安怒极反笑:“不麻烦,不用谢。”
她说着便站起身,朝着裴宴周做了个请的姿势:“您里面请。”
骆樱一个头两个大,随手扒拉了几下菜,人开始慌了。
完了,黎安安开始上头了。
这要是一对一,裴宴周多少得给她掰扯两句,但在骆樱面前,他战斗力骤减,僵持了两秒选择妥协。
他坐到里面,才发现这个角度看骆樱也很方面,仅有的不爽也消失了个干净。
黎安安饭也不慌着吃了:“你早说你就是那负心汉,我就算再围着那栋楼转十圈,都不会搭上你这艘船。”
裴宴周被踩到痛点,偏偏不能发作,更不敢辩解。
缄默了几秒,反倒将这句斥责当成台阶,顺着梯子就下了:“你说的没错,当初是我做错了,对不起。”
骆樱捏着筷子,闷着头将虾塞进嘴里,咀嚼的动作加大,生怕弯起来的唇被人觉察。
要是愤怒有形态,那黎安安的头发肯定和被雷劈一般竖起来,她嗤笑一声:“道歉有用吗?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告干什么?”
裴宴周诚恳到不行:“只要能原谅我,报个警把我抓走也行。”
他深情地对视骆樱说完,才望向黎安安:“事不宜迟,现在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