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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时场面太乱了,咱记不得,反正咱根本没功夫想山顶的事儿,只想着怎么保命要紧。”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咱只好帮边初平圆个场,不能说风沙太大,眼睛睁不开,如果这样说了,那邵科长就会怀疑:人的眼睛都睁不开,那边初平是怎么看到山顶的?
“嗯,还有个事儿,就在你们系绳子的附近,有一个很旧的陷井,你们知道吗?”邵科长突然提起咱挖的那座陷井。
“没有,”咱果断的摇摇头:“根本不知道上头有啥陷井,咋啦?”
“哦没啥,只是随便问问,好,今天就到这里吧,陈同志,你配合的很好,提供的信息也很有价值,这几天你好好养伤,放心,初平同志和徐书记都很好,只是郝干事……算了,你好好休息,不打扰你了。”
说完这话,两人站起身来,正了正军帽,转身离开了病房,不一会儿边四平回到了病房,一进门就紧张兮兮的问咱:“他们没为难你吧,都问你啥啦?”
咱摇摇头:“随便问问,无非就是问事件的经过,你干嘛这么紧张?”
边四平回头看看病房的门,然后低头声说道:“我能不紧张吗?我姐被他们叫去问话,现在还没回来呢!”
“啥时候的事儿?”
“两天前!”
“两天前?你姐当时没晕吗?”
“她没晕,就是她下山报的信儿,不然我们哪知道你们几个跑山上去了,我在禁闭室里听到信儿,就踢开大门跑了出来,当时全乱套了,也没人管我这点事儿。”
“郝干事怎么样了?”咱问道。
“他啊,失踪了,我姐说是绳子没系牢,郝干事连人带绳子一起被卷走了,但是后来我们找过,山上山下都找了,什么也没找到。”
“大家都上山顶去了?”
“嗯,都去了,就是为了找郝干事,可没找到人,山顶上就一堆乱石头堆成的坑,里头是朵野花,除了这,啥都没。”边四平说道。
“你也别急,咱估计这事在调查期间,光听初平一个人的证词还不能确定,所以今天这不又找咱来问话了,两边一对比,才能确定事情的真相。”
“嗯,哦还有,徐书记伤的比较重,现在还没醒呢。”
“生命没危险吧?”咱急忙问道,要知道,这回能不能回白城,全看徐书记了。
“反正听医生说,好像没什么问题,只是流血太多,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全身都是包,整个人又红又紫,就跟被蜂子蜇了一样。”
唉,真难为徐书记了,要不是为了边初平的回城指标,真是不愿意让他陪咱蹚这一滩浑水,好在命没丢,至于郝干事,他的死对咱一点影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如果容他活着,还不知有多少女知青被他侮辱。
又过了两天,咱出院了,边初平也如期回到了村里,事后得知,这次一共损失了17只羊,八只失踪,9只死掉了,村民们陆续发现了尸体,直到咱回村时,村里还在大范围的找寻郝干事的尸体,可是什么也找不到。
时间又过了两天,徐书记还没有回来,到了第三天,一辆卡车将徐书记送了回来,一回到村里,他就握住边初平的手向她道谢,而且还告诉了我们一个好消息:他在市里领导面前以死相逼,为咱跟边初平争取到了两个回城名额。
这一天对咱和边初平,比过年还高兴,咱记得上一次这么高兴,还是因为自己被选中,当上知青,世事弄人啊,没想到两年后的今天,为了再回来,心里能像来时那般兴奋,当天晚上,咱、还有边初平姐弟在老榆树下畅聊了一夜。
“恭喜你俩啊,瞧,这是我找食堂老刘要的一袋子羊奶,无多有少,拿这玩意儿当酒,算是给你俩践行吧!”说着话,边四平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咱知道,这个地方他最亲近的两个人同时要走,未来只剩下他一个人,心里虽然为故人高兴,但也为自己难过。
“四平,放心,保不齐你也很快就能回去了呢,咱俩到时候会经常给你子写信,唉,你可记得要回信啊。”
“回个屁,我在这儿乐不思蜀呢!”边四平摇摇头,紧闭两眼微微一笑,一口干掉了杯中的羊奶。
再看边初平,心里百感交集,按说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时刻,但在她的内心里跟弟弟的感受是一样的:悲喜交加,喜的是能够回城,悲的是徐书记因她而受重伤,差点儿死掉;弟弟从此孤独一人留在内蒙的大戈壁;
“不管以后咋样,牧歌,姐,咱仨就是一家人,你们等我五年,我想参加你们的婚礼,但如果五年后我运气不好……回不去的话,你们就结婚吧,记得把喜糖给我留一大包寄给我,我要分给留在这里的兄弟姐妹!”边四平的眼里噙着泪光,这让咱感觉草原上的夜风无比的苍茫悲凉……
一个星期以后,咱跟边初平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再从北京换乘到吉林市的火车,然后坐汽车到达白城,两家人早就得了信儿,在汽车站,两家人抱头痛苦,那场面就像几十年不见似的,初平的妈妈摸着女儿憔悴的脸,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后来,两家人走的很近,咱跟初平的关系也在稳步发展中,咱们俩会经常坐在一起给边四平写信,两封信装在同一个信封里寄到内蒙,每次都是半个月之后,收到这子的回信,信中尽是一些玩笑话。
有一次,四平的回信里提到了赤峰山,说那里现在成了军事管制区,不准闲人进出,老远看上去,山顶没什么变化,山脚下倒是有不少的军绿色的蒙古包。
咱跟初平读完这信的内容后,聊起了赤峰山异像,无意之中咱问边初平:“初平,那姓邵的调查科长找你谈话时,你是不是跟人家说过,事发当天你看到过山顶上的云层被吸进山顶的事儿?”
边初平一脸的不解:“没啊?当时风沙那么大,眼睛被我用手捂着的,哪有空看山顶的事,不过我倒是真知道山顶会发生什么,但当时我什么也没说。”
“那就奇怪了!这邵科长好像知道风起之后,云层会被吸进山顶,因为当时他还特意问咱有没有注意到云层的变化。”咱看着眼前的边初平,认真的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边初平想了想,摇摇头:“那可能就是他们老早就知道赤峰山上时常会出现异像,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被带到军区医院接受调查时,邵科长身边还跟着一位赵副科长,这位赵副科长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钢笔做记录时,我不心看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咱急忙问道
只见边初平从上衣内侧口袋里夹出一片黑黑的东西,对咱说:“你看,就是这个,赤峰山顶的黑色硬片,当时它就贴在赵副科长上衣口袋里的一张照片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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