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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见青了然,噢,原来是特权阶层。
不过所谓“特权阶层”,倒不是说岳文辕家里有权有钱或是怎样怎样,她后来跟岳文辕熟悉了以后,知道她的爸爸刚刚退休,而退休前也不过是某机关单位的一个副科长,她的妈妈是小学里的图书管理员,不算什么权贵家庭。
但对于以升学率为唯一目标的一中而言,成绩就是最大的特权。岳文辕作为中考考了全市并列第二名的顶尖苗子,没有流失到省里的名校,“屈尊降贵”选择了市一中,向一中提出要间单人宿舍这种要求,不算什么大事。
岳文辕不仅不住在集体宿舍,连饭也不去食堂吃。每次到了早中晚的饭点,她总是逆着人流去往教师宿舍的方向,她爸爸每天一日三餐给她做小锅饭。
一开始班里还有很多人对她议论纷纷,说她只会学习,没有自理能力,是个巨婴云云,时间久了,流言渐渐消散,班里的同学只剩下了对她的羡慕,因为……食堂的饭真是太难吃了,好羡慕她每天有人做饭吃。
不过孔见青却因此对岳文辕有些刮目相看。因为她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她自己享受了“特权”,开了“小灶”,她一定会非常羞于告诉别人,哪怕别人问起,她恐怕也会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她会担心别人在背后像议论岳文辕一样议论自己,担心自己向别人呈现一个“巨婴”人设。
可岳文辕对此毫无顾虑,孔见青问起她的时候,她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说“我住在教师宿舍”,坦坦荡荡地承认自己的特权,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孔见青觉得这是另一种勇敢与能力。
而岳文辕的“特权”又一次生效——她没有上大巴车,也没有出现在军事基地的宿舍里。
大家领完被褥,收拾东西的时候,孟歌扭头跟马雨飞说:“咱们宿舍怎么还是五个人?岳文辕不会连军训也不参加吧?”
马雨飞笑了笑:“人家可是全市第二名,老师和学校的心头肉,老白怎么舍得让她受军训的苦?”
孔见青皱了皱眉,觉得马雨飞的话非常刺耳。可她到底也没有开口替岳文辕辩解什么,一是她跟岳文辕也算不上朋友,二是,岳文辕大概也不需要她帮她辩解。
陆然对此不以为意:“五个人不好吗?空出个床位,刚好放咱们的行李。”
孟歌毫不留情地打击她:“想什么呢,这可是军训,每天都要按照军事标准查寝的,怎么可能允许你把东西乱七八糟地放在空床位上?”
孟歌说的不错,军训并不是闹着玩。
整理完内务,便排队进入礼堂进行军训动员,午饭后,正式开始训练。
一个班分到一个教官,除此之外,每两个班还有额外一个教官负责统筹,所以一班和二班顺理成章地划到了同一块训练区域。
光是排队列、立正稍息、整齐报数这几项,就耗费了一下午的时间,然后便是无休无止的站军姿。军姿站了三天,新生班的同学们肉眼可见地变黑了不少,哪怕像李莱茵这种十分注重外表的,一到休息时间就掏出各种霜和喷雾,往脸上、脖子上、胳膊上又抹又喷的,几天下来仍然黑了一个度。
这天午休过后,照例是站了一个小时军姿,许是一班和二班今天的表现都不错,三个教官一商量,大发慈悲地把大家带到了植物园区,安排了一项休闲活动。孔见青对休闲活动不感兴趣,只是到了园区里,有大大小小的树丛遮挡笼映,终于可以凉快会儿了。
而园区里不仅有树丛,有假山巨石,还有两个小池塘,池塘里稀稀拉拉地铺着荷叶,虽然也有荷花,但是到了花期末尾,荷花明显有些颓败。荷花之上,搭了一层细麻绳编织的网,悬空的,不太像渔网,也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用的。再往上,一根长约十米、直径约二十公分的看上去很结实的树干架在池塘两端,树干的表面削去了一层,是平的,像个独木桥。
两个班的学生围着池塘分散开来,刘总教官指着横躺的树干说道:“这是咱们基地最好玩的一个项目,既锻炼平衡,也锻炼勇气。有没有同学想试试?”
大家恍然大悟,原来那根结实的木头,不是像个独木桥,它本来就是个独木桥。而同时议论声瞬间此起彼伏,开玩笑,直径二十厘米的木头,一个没踩稳跌进池塘里,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池塘上面铺着的一层麻绳网,就是做这个用的?
刘总教官见大家没人敢冒这个头,无奈地笑了笑,看向一旁的两个教官:“王教官,你先给大家打个样。”
过独木桥看着吓人,但对于他们这些常年玩这个的教官而言,说是“如履平地”也不过分。
王教官走到桥边,先踢了两下木头,给大家示意:“不管是日常演练还是战地实操,过桥之前要先看桥身是否稳固。大家可以看一下,这跟独木桥嵌在土地里,非常结实稳固,不会晃动,是非常安全的。”说着,他已经轻松上去,每一步都走得踏实平稳,边走边讲解,十几秒后,顺利过桥,激起雷鸣般的掌声。
有几个爱起哄的男生鼓掌鼓得尤其响亮,还吼了句:“好!”
刘总教官淡淡地瞥向他们:“我看咱们有几个男同志很积极嘛,你们谁先来尝试一下?放心,就算没踩稳摔下去,咱们也有网接着,很安全。”
那几个男生默默地把脖子缩了起来,倒不是怕摔怕死,他们也知道很安全,就是……这根木头真不算粗,表面削平的宽度只有十厘米,万一摔下去,多丢人啊,这么多女生看着呢。
“大家穿上这身迷彩服,就是我军的后备兵,这点勇气都没有,对得起身上的衣服,对得起这两天流的汗吗?这样吧,两个班的班长先来给大家演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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