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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喻司亭一副那还不好办的神情,“明天就去。”
初澄还没来得及说好,一道声音从二楼露台上响起。
“喝什么鱼汤?”鹿言含着电动牙刷探头出来。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吃了多久的瓜,如果不发出声音根本没人发现。
少年接着问:“你们要去哪里玩?我也想去。”
“不带。”喻司亭毫不犹豫地回答,“你留下好好陪着老头子。”
鹿言嘴里含着泡沫,有些含糊道:“姥爷昨天一晚都没有回我的消息。我妈说你给他找到了新的人生意义。那他还需要我陪吗?”
喻司亭并不多言,自顾自开出诱惑条件:“免你假期的数学作业。”
“……”鹿言把还没出口的话吞了回去,改换一副服从命令的样子,“那我再给他打个电话去。”
初澄看着孩子的背影笑笑,蹲身搭手,一起种花。
桶里的那些根球没有做标签区分,都是暗色的老树根状态,不知道具体都是什么颜色。初澄问时,喻司亭说自己也记不得了,种出来就当是惊喜。
初澄数了两遍,新花盆的数量是56,不解道:“这是什么寓意,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喻司亭却在架子的最后一个空位上摆了原先套圈来的一盆。
“一共是57。”
送给吾妻?
初澄在瞬间就反应过来这道谐音,嘟囔一句“谁是你的”,然后低下头继续埋土。手上种植的动作却更为精心了,就像是生怕哪一盆开不出似的。
假期第二天,喻司亭说到做到,再次开上那辆已经在车库里吃灰很久的越野,和初澄一起出发去了枫叶谷。
每年十月,这里都是层林尽染的景象,漫山遍野的枫树,变成一片橘红与明黄交汇的色彩世界。山脉俊秀,云雾如画。
两人沿着怀柔的山谷骑行,一路说说笑笑,边欣赏风景,边回忆初识时的那份小心悸动。
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从前歇脚的小竹院。
“hello!”
“又来老朋友了?”
每到假日,小院里的游客虽然不多,但也不会只有一伙人。不管大家认不认识,总归是有些面熟的,会热情地打招呼。
“老赵不在?”喻司亭向四处看看,询问道。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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