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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栽圳在杭州,一手抓军事,一手抓文化。两手抓,两手都很硬。
已是秋日。距离戚家军完全编练完成的日子越来越近,等于跟汪直撕破脸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巡抚衙门后院里的那些枫树,叶子已经金黄。
书房内,朱栽圳跟胡宗宪、唐顺之、戚继光议事。
朱栽圳道:“我有法子将汪直诓骗上岸。不过他不是傻子,一定会带一两万的倭寇随行。你们是否有把握将其全歼?”
戚继光思索片刻后说:“只有五成把握。因为锦衣卫的陆千户之前有过情报,说倭寇汪直部大量装备了火铳、火炮。
他们几乎每两人就有一杆弗朗机火铳,每两百人就有一门弗朗机快炮。”
朱栽圳发起了愁。正史中记载,汪直手下的倭军,是十六世纪中叶整个东亚火器普及率最高的军队。
戚家军虽然也有一部分火器,跟汪直比就成了小巫见大巫了。
冷兵器对冷兵器,戚家军依靠着鸳鸯阵,十拿九稳能赢。
冷兵器对热兵器,胜负实在是不好说。
朱栽圳走到窗边,望向了天空:“我们的火铳也好,汪直的火铳也罢,都是从西洋人手中购得的。
火铳以火绳击发。最怕下雨天。
我们只能挑一个下雨天与汪直决战。让汪直在火器方面的优势发挥不出。”
唐顺之道:“好在已经入秋,江南的秋雨一下就是几天。若真能在下雨天交战,我和戚将军敢说有九成把握能击败汪直。”
胡宗宪欲言又止。
朱栽圳问:“汝贞兄,有什么话请直言。”
胡宗宪道:“臣不明白。王爷为何不假戏真做,招降了汪直?他拥有庞大的舰队、几万人的军队。招降之后,这些不都是王爷的?”
朱栽圳摇头:“不。汪直此人断不可留。其一,此人惟利是图,首鼠两端。即便招降了他,日后为了利益也会反水。
其二,此人手上沾满了东南沿海百姓的鲜血。自古血债要用血来偿。我若招降了他,有违良心。
其三,他手下的军队大部分都是倭寇。招降他们,朝廷里我三哥那群人,不得用吐沫把我淹死?
其四,即便招降了他。他也不会放弃跟弗朗机人之间的海上贸易。我们要跟西洋直接做生意,会多出他这个扒皮的中间商。
所以,我必杀汪直。”
胡宗宪拱手:“还是王爷想的周全。”
与此同时,京城,西苑内阁值房。
裕王道:“自从四弟两个月前侥幸取得了杭州大捷,他在东南就再也没了动静。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阶说了几句诛心之言:“怕就怕景川王是在——养贼自重!台州知府谭纶来报,说景川王曾带着几万匹丝绸去了一趟宁波沿海。
宁波沿海可是倭寇的地盘!他莫不是跟倭寇暗中达成了什么交易?”
严嵩咳嗽了一声:“徐次辅,没有真凭实据就说景川王通倭?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徐阶针锋相对:“我说的都是事实。景川王在东南,又是拿盐引做抵,大肆跟商人借银子。又是耗费巨资编练新军。
可是雷声大,雨点小!他去了东南快半年了,就打了杭州那么一仗,还是被动防守,而非主动出击。这其中,难免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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