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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楚楚的心理测试（第2页）

“哈……哈……对不起。”这一刻，荆棘脆弱得好像一个找不到方向的孩子，可爱的五官皱成一团，眼睛好像渴求救赎一样移开了照片望向咨询师。

咨询师的嘴角也控制不住的扬起，他无比兴奋地迎上荆棘的目光。

“哈哈哈哈……你的表情，哈哈哈！”

荆棘指着咨询师目瞪口呆的脸，得意洋洋地大笑着。

咨询师握紧双手，闭上眼睛，说服自己是专业人士后，再次睁开，无奈的想要宣布通过时。他的监听耳机传来了一声奇怪的命令。

他从位置上站起身，在荆棘疑惑的目光下走出咨询室，过了一分钟后，再次回来后，手上已经多了一张纸条。

“你还会梦见你的妈妈么？”

咨询师安静地把纸条展开，凝视着荆棘的反应。

荆棘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脸上好像有点发痒，双手忍不住举起来蹭了一下，又立刻多余到不知放在什么地方为好，时而捻着裙角，时而抱进自己的怀里，连笑也变得不知所措。

那张纸条只有一副用圆珠笔画的简笔画——铺天盖地的大雪和角落里从雪中伸展出的浓密长发。

“那不是妈妈，那是我。”楚楚这么说着，又马上看了眼咨询师，忍不住摇头晃脑地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

“我哪有这么好看的长发。那时候每个月底，婶婶都会拿刀，齐脖子的位置给我割头发。”

她说完这些，才从纸条上收回视线。

咨询师扬起嘴角，兴奋地说道：“那么，你的心理测试结果是不合格。你已经不适合当一个真正的杀手了。你的任务会有其他人来交接的。”

“怎么回事？”她站起身，向咨询师愤怒地喊着：“秦可风现在已经记住我的脸，招我做女仆。难道还有比我更能完成任务的选择吗？”

咨询师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继续整理手里的资料，好像已经拿定了主意。

楚楚咬紧牙关，正想要接近咨询师。

这时，咨询室的门突然被再次打开。

一位满头银发，扶着拐棍，神色凛然的老年人走入咨询室。

他微笑地看着楚楚，问道：“你还想继续任务吗？”

“想。”楚楚立刻回答。

“为什么？”老人慢条斯理的问道。

“这是我的任务，我想亲手杀了他。荆棘的价值，是不允许任何一条失败的任务记录留下的。”

老人来回审视了她好一阵，眼睛放亮，最终摇头赞道：“好，我答应你。”

“谢谢，真的太感谢了。”荆棘眼神发光，露出满足的笑容，诚恳地向他说道。

老人看着她的笑容，也露出和蔼的微笑。

旁边的咨询师撇了撇嘴，提醒道：“那么在这里算你通过！不过，这只是因为，这是李法先生的要求。我同样会上报给叶枫。”

“呃……”恢复轻松的荆棘苦涩地看着李法。

“没关系的，我会来说的。”李法露出温和的笑容。

等荆棘离开咨询室。

咨询师再次问着李法：“荆棘是没有道德、没有共情心理的冷血杀手。她只是一种壳，所有的反应都只是对外界表演的模拟，您为什么刚才执意要答应？”

李法不以为意地点了点拐棍，笑道：“你们龙王殿的人总是会忘一件事，她就算被培养的杰出，也是一个人。就算是和正常人再不一样，她也是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