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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她更愿意服从理智，这样的发作是稍纵即逝的。最后，她突然抽油噎噎地哭了起来。她

哭了很久，然后上楼走进卧室，筋疲力尽，一下子就睡着了。

星期二早晨，菲律普在老磨坊出现了。有人去通知莫雷斯塔尔太太，她兴冲冲地跑

了出来，激动不已，很想把这个丢脸的儿子臭骂一顿。但是，当她看见他在晒台的门边

出现时，尽管很有必要训斥他一顿，但她没对他做任何指责。看见他的脸色那么苍白，

她都吓坏了。

她问道：

&ldo;你去哪里了?&rdo;

&ldo;这个无关紧要!&rdo;菲律普说道，&ldo;我本不该回来……但我不能，因为父亲……这

件事使我深受震动……他好吗?&rdo;

&ldo;波莱尔医生很难做出诊断。&rdo;

&ldo;你的看法呢?&rdo;

&ldo;我的看法?唉，说真的，我满怀希望。你父亲是那么强壮!可是，这个打击毕竟

太大了……&rdo;

&ldo;是的，&rdo;他说道，&ldo;这就是我为他担心的原因。我两天没看见他了。我在不能肯

定他的病情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走呢?……&rdo;

她有些担忧地暗示他：

&ldo;那么，你想住在这里吗?&rdo;

&ldo;是的……只要他不知道。&rdo;

&ldo;问题是……这个……苏珊娜也在这里，在你父亲的房间里……他要求……&rdo;

&ldo;啊!&rdo;他说道，&ldo;苏珊娜在这里吗?&rdo;

&ldo;你想让她去哪里呢?她没有任何亲人了。谁知道约朗塞什么时候出狱?再说，有

一天他会原谅她吗?&rdo;

他若有所思地问道：

&ldo;玛特碰见过她吗?&rdo;

&ldo;她们两人之间出现过可怕的场面。我看见苏珊娜的脸上布满血迹，伤痕累累。&rdo;

&ldo;噢!两个不幸的女人……&rdo;他喃喃道，&ldo;两个不幸的女人……&rdo;

他低下头。不一会儿，她看见他在流泪。

由于她没有任何安慰的话要对他说，她只好转身朝客厅走去，把那里的家具弄乱，

为的是从中找到把它们放回原位的快乐。她为她的积恨寻找一个借口。菲律普在桌子旁

边坐了下来，她把报纸递给他。

&ldo;你看过了吗?&rdo;

&ldo;是的，都是坏消息。&rdo;

&ldo;我说的不是那个。内阁因为副部长的报告垮台了。整个议会都发出抗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