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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2页）

&ldo;你跟谁说好的我不知道，但是请你为受害者着想告诉我吧！&rdo;

&ldo;那位先生身体损害很大吗？&rdo;春日月子考虑之后问道。

&ldo;因为他想不开，已经精神失常了。如果治不好的话，当然必须辞掉工作。而且家里还有妻子儿女呢！出事之后，一家人的生活都毁了。&rdo;

她又沉默了，但这次好像是被那番话深深打动，叹息了两三声。

&ldo;我真不知道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啊！&rdo;

&ldo;我想你也不会知道。&rdo;

&ldo;刚才听您讲我才知道的。我们不久就离开了四国，所以对后来的事一概不知。&rdo;

听她说离开了四国，濑川想起了松山机场的那一幕。来送行的尾形，穿着和服盛装的矮胖子、挥着手杖朝飞机走去的春日月子和另外两个人。

&ldo;司机师傅，就在这儿停车吧！&rdo;春日月子招呼了一声。出租车经过厂区停在特别僻静的地方，眼前是住宅小区的公寓楼。

濑川和春日月子一起下了车，但发现这一带没有谈话的场所便有些困惑。

&ldo;检察官先生，&rdo;春日月子说道。&ldo;我就住在这儿的公寓里，只有我和妹妹两个人，如果可以，请您光临……我告诉您后来的事情。&rdo;

公寓楼共有四层。濑川放轻脚步跟着春日月子走上楼梯。黑暗中可以看到对面楼上晾晒的白色衣物。天空何时阴下来了，看不到一颗星星。

春日月子站在门前，从手提包里取出钥匙、&ldo;我妹妹在家，不忍心把她叫起来。&rdo;她一边转动钥匙一边解释。

好像是两室的套房，一边用隔扇隔开。那边是客厅，可能是她和妹妹的卧室。

濑川被让进木地板的四铺半席房间，这里连着厨房，摆着椅子。春日月子按下电灯开关，厨房里排列的金属器具闪闪发光。濑川心中很不平静，有点后悔到这儿来。他对春日月子有些过意不去。

&ldo;我现在去泡茶。&rdo;月子说完朝厨房走去。

&ldo;我很快就走的。&rdo;濑川小声地说道。他担心隔壁还有她妹妹在睡觉。可是听到自己声音那么低微神秘兮兮的，又有些难为情。

春日月子站在灶前没动。

濑川环视四周，虽然用具不很高级但布置得很整洁，就像是进了女职员的公寓，与他想象中巡演团脱衣舞女的房间相去接远。无论是窄墙上挂的绘画还是装饰物，虽说是廉价物却并不俗气。

濑川突然看见墙角立着一根手杖。他知道那是在四国巡山朝佛时用的、刻有花纹的木质手杖，上面有寺院的烙印。

濑川想起在松山机场时她曾经握着这根手杖，同行的女子也拿着同样的手杖。当时她挥舞着手杖走向飞机……

月子将茶杯放在托盘上端了过来。&ldo;那根手杖是去四国时买的。&rdo;她发现濑川看着那根手杖便解释说。

&ldo;我也看着像。&rdo;

&ldo;那是在街上的旅游礼品商店买的。因为没有时间参拜寺院，所以就买根手杖留作纪念，至少有这份心情。&rdo;

&ldo;同行的那两人也拿着同样的手杖。&rdo;

春日月子瞪大眼睛看着濑川。&ldo;您都看见了？&rdo;

&ldo;你离开四国的时候我就在松山机场啊！&rdo;听濑川说在机场看见了她们，春日月子惊讶不已。

&ldo;您真的看见了？&rdo;她还是半信半疑。

&ldo;虽然很偶然，但我恰好在机场。当时我是去机场送人。因为候机厅不大，所以大家都看见你们在那儿买礼品，也看见尾形先生送行。当然，那时我并不知道尾形这个人，也不了解你们的情况。说老实话，刚才我说在松山的剧场见过你是假话。我在机场时是第一次看见你们。&rdo;

&ldo;于是，你就开始调查了，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