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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平安夜（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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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庆和宋眉山齐心并进，陈其美其实很喜欢宋眉山身上的野心勃勃，她的生命力彰显在对财富孜孜不倦的追求上。

相貌美不美是其次，从共处多年的观感上说，一个人的相貌是可以放在脾性后面的。特别是宋眉山，她不谈感情的时候，最恬淡，最可爱。

沈家小姐看上了陆长安，宋眉山也不是太紧张，陈其美毫无怀疑，陆长安再婚的话，宋眉山可以送上一个婚礼。

沈窈川横空出世，他们一家过去是住赫尔辛基的，这地方宋眉山不熟，但谢家熟。谢氏粮油的工厂就设在赫尔辛基，选址这里，是因为宋眉山当年帮着谢氏在圣彼得堡的股交所上市，而赫尔辛基和圣彼得堡就隔着一个芬兰湾。谢氏粮油算得上宋眉山半个娘家了，她到赫尔辛基，谢冰心亲自来接。

“眉山，沈窈川的故居还在，房子很漂亮，你要不要去看看。”谢冰心拿着沈家的资料，“沈窈川在瑞士上的大学，他有个妹妹，亲妹妹是在赫尔辛基大学读到硕士毕业，学历不低，沈窈川父亲本身就是个生意人，他们家过去在市中心开鞋店。”

陈其美从萧启庆处拿的资料也差不多，赫尔辛基市中心的一家鞋铺，也可以定制皮鞋，并不是富可敌国，但也十分稳定。

那江渺和沈窈川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选中沈家，中间一定缺了一环。谢冰心说：“沈以歌应该是有婚约的，她在赫尔辛基订过戒指，梵克雅宝。”

由晨至昏，日光温柔，梵克雅宝的满钻情侣对戒，沈以歌订过婚。

宋眉山看陈其美，陈其美意会，江渺不可能无缘无故选中沈家，沈以歌和谁订过婚，为什么没有结婚？

沈以歌想留在巴塞罗那，沈窈川不答应，沈以歌也不想和萧兰亭谈情说爱，但沈窈川坚持。沈以歌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不结婚的女性那么多，她是为什么要和萧兰亭结婚。

住院的第五天，萧兰亭好了很多，不再发烧，只是医生依旧建议留院观察，再过一周出院更为保险。

宋南雅手上的案子是大案子，不止萧启庆给了前期费用，宋眉山让陈其美给的是空白支票，数字让宋南雅自己填。

宋南雅也不是没见过空白支票，秦观南当时请孟君诚的时候，就是给了空白支票，让孟君诚自己填。填多少合适，这么繁忙的工作，付出多少心血，宋南雅觉得填多少都是合适的。

但律师收费有个标准，标的额多少，陈其美律师怎么收费？吴霈收到也是空白支票，宋眉山小姐让她们自己填。

吴霈不想显得自己太没见识，太过小家子气，填多填少都是小家子气，也不好意思直问陈其美，你呢，你怎么收费的？

回酒店休息的时候，宋南雅还没拿准主意，给凌序霜去了一封邮件，说有个很繁重的法律服务，不知怎么收费。

凌序霜也是个妙人，拉了个全美律师行业最新财务报表出来，让宋南雅参考其他律师的报价，合理收费。

一天一世界，宋南雅还是觉得自己格局小了，原来全美律师行业的标准已经这么高了，她不仅不是上层收入，中层也挤不上，快要到金字塔做基石了。

拿出支票，对照凌序霜的表目，含蓄的填了一个数字，正好吴霈回来，问：“你填了没有？”

考试一般，互相参考一下答案，宋南雅展示凌序霜的邮件，“纽约办公室凌主任的表，我们是有制式的，看见没，我们在这一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