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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们是一伙的,平时吃住都在一起,也合起火做生意。”戚小飞说,“他们前段时间在画廊卖了一副古画,你们猜卖了多少钱?”
“一千!”二孬说。
戚小飞微笑着摇摇头。
“五千!”二孬说,“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猜不到了!”
戚小飞笑着问程老大:“您猜呢?”
“一万!”程老大没支声,大孬抢着说,“这几个人还真不简单!”
“什么画能卖一万,吹牛!”二孬说。
“卖了多少钱?”程老大淡淡地说,“戚小飞,还是你说吧。我猜不出来。”
戚小飞神秘地说:“七万!”
“乖乖!”二孬一惊,一块肉卡在了喉咙里,半天没咽下去,拼命咳嗽,连眼泪都呛了出来。
“怎么卖这么多?”大孬问,“我们这么多年拼死拼活地干,也没攒够七万块钱!你不会把他们列为目标了吧?”
“不能动他们!”程老大说,“最好选单人下手比较合适,这人一多把握性就不大了。”
“不是他们!”戚小飞说,“我说的目标是买他们这幅画的老板!”
“一下子掏出七万块钱,是个有钱的主!”大孬说,“选这个目标不错!”
“这个人的具体情况你说说看!”程老大很明显对这个一把手能掏出七万块钱的人兴趣极高。
“这下好了,干一笔我们就能洗手不干了!”二孬兴奋得满面红光。
“那也得做成了再说。”大孬说。
“搞这个人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戚小飞说,“他都是一个人单遛,做点生意生怕别人知道,担心别人会挡了他的道。”
“他叫什么?”
“姓李,脑后扎一个小辫子,市场的人都喊他’小辫李’,在夫子庙开一个很大的画廊。”戚小飞说,“这个人个头比我稍高点,不壮,好对付。”
“关键是容不容易上钩?”程老大问。
戚小飞说:“我和他虽有接触,但不是太熟,其人为人秉性我还没摸透。”
“他搞不搞假字画?”程老大问。
“什么意思?”戚小飞不解地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孬说,“搞假东西的人都贪。这个贪还不是最正要的,最重要的是心虚。心虚,你明白吗?”
戚小飞精的跟个猴似的,大孬一点即通。
“即使他知道自己上当了,也不会选择报警,是吧?”戚小飞小声地问。
“对头!”大孬赞许地点点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
“这个我还得好好打听打听,”戚小飞说,“上次他们请我喝酒,闲聊时也没有涉及到这方面的信息!”
“这个老板请你喝酒?”二孬问。
“是啊,当时我在画廊闲逛,他们正巧做成了那笔大生意,要去大酒店庆祝庆祝,见到我,便强烈邀请我去捧场!”戚小飞说:
“临走时还硬塞给我一千块钱喜钱。我当时说什么都不要,无奈他们非给不可,还说不收就是看不起他们。最后我只好笑纳了。”
程老大听了戚小飞的话,心中暗笑。心想,你就是个视财如命的人,别说别人给你一千块钱,就是一块钱,你也会点头哈腰地去接的。当然,精滑如狐的程老大不会点破戚小飞的牛皮。因为他还要利用戚小飞为他们办事呢。
程老大说:“戚小飞,我们做这个生意不能急躁。你抽时间去接触接触这个李老板,看看他合不合适。如果还行,就做他这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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