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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ldo;你难道还不知道？&rdo;

奥斯鲍恩看着老警官严峻的脸，再看看埃勒里的脸色，慢慢地坐下来：&ldo;不……不知道，警官先生。我跟科克先生的那些古董珠宝没什么关系，这一点科克先生可以告诉你。他把它们都存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只有他才可以接触这些珠宝。&rdo;

&ldo;告诉你！&rdo;老警官怒吼着，&ldo;它们不见了。&rdo;

&ldo;不见了？！&rdo;奥斯鲍恩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真的大吃一惊，&ldo;全部？&rdo;

&ldo;只有那几件特别的。&rdo;

&ldo;科克先生他‐‐他知道这件事了吗？&rdo;

&ldo;这，&rdo;老警官冷笑了一声，&ldo;正是我现在想查清楚的。&rdo;他急转过头，对着另外两名同伴，&ldo;来吧，我只是要奥斯鲍恩帮一点小忙，以防万一嘛。&rdo;他笑了一声，开始往门口走去。

&ldo;警官先生，&rdo;奥斯鲍恩紧握着桌子的边沿，&ldo;你，你不会想现在就去问科克先生吧，对不对？&rdo;

老警官突然停下来，转身，昂头望着奥斯鲍恩，脸上的表情毫不友善：&ldo;如果我要这么做呢？奥斯鲍恩先生，你觉得怎么样？&rdo;

&ldo;但是他们都……我是说，&rdo;奥斯鲍恩舔了一下苍白的嘴唇，&ldo;科克先生正在开一个小小庆祝会，警官，这似乎不大好……&rdo;

&ldo;庆祝会？&rdo;奎因父子俩对望了一眼，&ldo;在科克的房里？&rdo;

&ldo;不，警官先生。&rdo;奥斯鲍恩着急地说，&ldo;在卢埃斯小姐楼下的套房里。你知道，她一听到科克先生马上要订婚的消息，就把大家都请去开个鸡尾酒会，这就是为什么我……&rdo;

&ldo;订婚！&rdo;埃勒里咕哝着，&ldo;怪事真是一个接一个，唉，黑暗的力量啊！我知道了，欧兹，可是那桩&lso;中美联姻&rso;？&rdo;

&ldo;啊？噢，对，长官，就是跟谭波小姐，在这种情形下，你们去是否不大合适……&rdo;

&ldo;那个姓谭波的女孩啊？&rdo;奎因警官低声说。

&ldo;既然我们现在在这儿，&rdo;埃勒里懒洋洋地说，&ldo;欧兹，你有没有听过有一张邮票……&rdo;他的目光懒洋洋地扫过散满邮票的桌面，&ldo;一张福州邮票，面额一元，黑黄两色，黑色错印在邮票的背面？&rdo;

奥斯鲍恩直挺挺地坐着，疲倦的眼睛不停闪动，手指的关节都捏得苍白：&ldo;我……我不……记得有这张变体邮票。&rdo;他慑懦地说。

&ldo;说谎，&rdo;埃勒里简直是愉快的，&ldo;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欧兹‐‐如果我可以叫你欧兹的话……&rdo;

&ldo;你……知道？&rdo;奥斯鲍恩吃力地说，抬起他的眼睛。

&ldo;当然，唐纳德&iddot;科克自己告诉我们的。&rdo;

奥斯鲍恩掏手帕，揩拭着前额：&ldo;对不起，奎因先生，我以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