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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们送到军妓营,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能碰她们。”
我脱下外氅裹住她凌乱的身躯,虽然我也已经衣不蔽体,我们像是木偶被人拖到另一个帐篷,帐篷里横七竖八倒着十几个女人,难闻的气味更加浓烈。
我不再哭泣也不再劝慰,只是抬起头对侍卫狠狠的说道:“立刻打一盆热水来。”
不知道是被我的气势吓到还是那个下贱男人的吩咐让他们有所顾及,侍卫没说什么,不一会就打来一盆热水。
我轻柔的为玄歌擦拭,她始终任我摆布,眼睛没有泪水只剩绝望空洞,目不转睛的一动不动,有好心的女人送来一套破旧还算干净的衣衫。
我连感谢的话都只字未说,这种重创还能补救吗?玄歌还会好起来吗?往后的路她要如何去走?为了保护我她舍弃了贞洁,这样的情我如何还能还得清?那个无忧顽皮的少女这辈子想是已经彻底死掉。
一路的荆棘曲折早已毁了我们的信念勇气,现在还要再来毁掉我们的贞洁,为何不在能死的时候死掉,为什么我要活着,为什么我要回到灏陵,为什么我总是心慈手软的放过那些伤害我的人?
如果不是我不断的后退,何至于眼睁睁看着悲剧一次次上演而无能为力,我害了自己还连累了身边最亲近的人,我用什么能弥补?我还有什么可以弥补?
接下来两日与其说是在悲愤断肠中度过不如说是疼痛已麻木只剩胆颤心惊,玄歌始终是不吃不喝不说话,抱着赤儿的尸体不眠不休。
我一句劝她的话都没说,现在说出的每个字都是苍白无力的,安慰已经无处下手……
偶尔我们被押解出去放放风,偶尔有女人被拖出去再衣衫不整的送回来,军妓营里的女人都是最悲惨的,在这里我们就像奴隶一样被监管,畜生一样被凌辱,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哀怨悲恸。
午后放风结束后我回到营帐挨着玄歌坐下,用极其细小的声音问她:“你想报仇还是想死?”
她终于有了一丝反应瞪大眼睛看着我,我环顾一下四周小心谨慎的摊开手掌:“你看这是什么?”
她看看我的手心,不解的再次盯着我。
“这是曼陀罗,在营中叫酒醉花,你应该知道这是一种可以令人麻痹昏迷的草药。”
她不说话眼神透漏的讯息是她不想开口的询问,我尽量将声音降至最低。
“刚刚放风的时候,有一个战场上负伤已久的人突然冲出营帐倒地抽搐,想那人应该大有来头,连营里的大夫都分外紧张,喊人去拿酒醉花,你知道宫中禁止使用曼陀罗,但是在军中这个东西不稀奇,一些负伤的官兵都要靠这个东西来麻醉,所以都不叫原名只叫酒醉花,当时身边没有多余的人,我便自告奋勇说是去拿,又怕别人怀疑便问醉酒花放置哪里长的什么样子,大夫描述以后我便跑到医药房偷了一些,又将乱七八糟的草药拿了一堆掩人耳目。”
“得了这酒醉花又能怎样?”
外面有侍卫巡逻,我便闭了嘴,待走远之后将玄歌拉至里面僻静之处压着嗓子说:“我想好了,那个畜生不会放过我们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了,找个机会将这酒醉花撒在井水里,他们喝过之后起码能昏睡几个时辰,可是这件事我自己完成不了,所以刚刚问你,是想报仇还是死?”
玄歌染血的眸子似要喷出火星,抱紧赤儿的身体咬着牙说道:“就算是死我也要先报仇。”
“那好,你听我说,为了不泄露消息这件事暂时不能对她们说,我会想办法阻止她们服用送来的饭食白水,然后……”
我们消停的两日原来是因为那个畜生不在营中,这日听闻他已回来,我们不能再迟疑下去,再不动手怕是又要深受其害。
我趁放风的时候趁人不备将大剂量的酒醉花小心翼翼的撒在井中,侍卫送来的饭菜和水我装作不小心打翻,又拿出之前积攒的食物分给大家,才算蒙混过去。
一切在两个时辰接近傍晚的时候起了效果,我原是不放心玄歌再次接近那个畜生,可是要想逃出来我还要再做一件事,我将匕首交给她并且嘱咐多时,在侍卫昏迷之前,玄歌便喊了人说要见副统领。
等玄歌走后我对营帐中所有人说:“姐妹们,我知道大家在这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如果我们不反抗等待我们的结局无外乎一张破席,一捧黄土,就算不死每日都遭受凌辱践踏,这个机会现在有了就看大家有没有勇气冲破命运。”
我将计划说给她们听,不出意料的她们都双手赞同满眼期待,她们宁可死也想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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