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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韶云起的很晚,一整夜几乎没有合眼,脑子里一遍一遍过着大小周天,总想着一夜之间成为气功大师,快到天亮时才疲倦着睡去。直到母亲喊着吃饭,才嗯嗯唧唧地爬起来。
下午,韶云想着没有还回的大鼓书,急急忙忙往静茹家方向赶过去,打算还回大爷爷的大鼓书,因为上课被罚,韶云不敢再沉迷于鼓书中,决定把手里的大鼓书还回给大爷爷。
快到村子边时,远远地,韶云看见桑梓园里有人在采摘桑叶,若隐若现的桑叶间,有个女人倚在树杈上,手里拿着带把儿的镰刀,努力地割勾着树上的桑叶,那是养蚕用的食物。
快接近时,树上的身影更清晰了,那女人穿着兰花格子土布春衫,头上扎着方块紫花儿毛巾,茶色的裤子,两条腿紧紧地夹着树叉儿,半个身子倾斜着倚在伸出的树枝杈上,由于努力的上举着双手,挤压着的前胸纽扣崩裂,雪白的肌肤和内衣隐隐若现,白白的肚皮也露在了外边。快走到近前的韶云看到摇摇晃晃的树枝,和树上女人危险的割勾动作,心里一惊,不好,树枝要断了。
韶云还没有来得急提醒,哗啦一声,树枝真的断了,树上的女人跟着断掉的树叉向下坠落,说时迟,那时快,韶云一个箭步,飞奔出去,迎着坠落的身体伸手抱去,噗通一声,树枝连带着上面的女人重重地砸在韶云的身上,女人连着身上的树叉压在韶云的肚子上,韶云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身体让韶云脸红。
摔在地上的韶云股痛欲裂,疼得汗都出来了,女人的双臂着地,镰刀甩在了一边,手臂可能摔坏了,右手一大块淤青,好在身下有个韶云做肉垫,伤势不重,女人奋力推开身上的树枝,挪开身子,转脸看到身下的韶云和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抱歉的苦笑笑,“是你呀,韶云,多亏你救了我,不然我就要去找二丫她爸去了。”原来采摘桑叶的女人是二丫的妈妈,静茹的嫂子---陌青花。
陌青花三十来岁的年纪,守着寡,和大爷爷,二丫和半残的小叔子一起过日子,平时养蚕儿贴补家用,有空就采桑叶。虽说是个寡妇,但人长得俊俏,皮肤光滑洁白,人也细腻,不像个乡下人,陌青花本来是大爷爷在外面说书的时候碰上的,跟着母亲一起出来逃难,不想母亲病死了,大爷爷出了钱帮着殡葬后,青花感恩跟着大爷爷回来,做了他的儿媳妇,没曾想儿子出了事故,陌青花守了寡。
眼瞅着快三年了,也没有改嫁,守着女儿二丫,伺候着大爷爷一家老小过日子,虽然生活的很是清苦,但从来没有怨言。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村上也有别有用心的人打着陌青花的主意,但陌青花守着自己的那份尊严,从没有落下过口实。
陌青花拉起地上的韶云,不顾自己的伤痛,心痛地仔细看了看韶云的的周身,关切地问:“韶云,你伤哪儿了,我瞧瞧,要紧不?”“青花嫂子,不打紧,就是屁股摔成两半了,疼,哎呦。”韶云忍不住疼痛叫出了声。陌青花赶紧让韶云背转身,轻轻地撸下韶云的裤子,一大片淤青出现在韶云的尾骨上,韶云感觉一丝凉意,没想到青花退了自己的裤子,羞红着脸慌忙拉起了裤子,毕竟自己是个大男孩了,而青花嫂子可是个女人,怎么能把屁股暴露在她面前呢。
看着忸怩害羞的韶云,青花笑笑:“傻兄弟,屁股本来就是两半的,真是摔的不轻,都淤青了,赶紧跟我回家,给你擦擦药酒,好消肿,还能走吗?我搀扶着你。”不容韶云回答,搀扶起韶云的胳膊,急忙往家里走去。
韶云每走一步就咧嘴一次,屁股太疼了,心想,好在自己练了一夜的气功,不然肚子非被压破不可,青花嫂子咋这么沉呢,偷眼看去,青花裂开的胸扣,隐隐显出的白嫩身体也不胖呀,感觉到韶云的目光,青花低头看到自己的胸脯上炸开的扣子,慌乱地用另一只捂住,虽然韶云还小,不一定有杂念,但毕竟走光了不好,自己守寡多年了,身体没有被人碰过,害羞是必然地。韶云掩饰地哼了哼,纳闷青花嫂子反应这么敏感。
很快到了青花的家里,大爷爷带着二丫说书去了,小叔子也玩的不见了影子,青花扶韶云到了自己的屋里,让韶云爬在床垫上,急忙找出家藏的药酒,拿起一只沙碗,把药酒倒进碗中,点着火,强迫着扒下韶云的裤子,露出淤青部位,拿手蘸着酒火轻轻地擦揉着受伤的部位,火的温度和着青花柔软的手指,在韶云淤青的地方来回的搓揉着,很快药效渗透肌肤,韶云感觉不那么疼了。
韶云享受着青花的柔指,和火药酒的浸入,趴着的被褥磬人心脾的芳香,渐渐地仿佛在梦境中,青花嫂子就像是一朵盛开的夏荷,温柔地对着自己笑,两座含苞待放的花蕾压迫着自己,恰如:初夜月侵床。露卧一丛荷叶畔,芙蓉香细水风凉,枕上是仙乡。迷糊中青花的声音响起:“好了,韶云,起来走走看,好些没有?”韶云打个冷噤,慢慢地拉起裤子,滑下床,试着,走了走,感觉却是轻松了许多,“好多了,谢谢嫂子。”韶云真想让青花嫂子多揉揉,鼻子里任然留着床褥上的晚香,很不情愿起来。
青花看看韶云红扑扑的小脸,也没有细想,只当是被药酒熏的,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背,胳膊上的伤,试着用左手去涂抹。看着青花嫂子别扭的举动,韶云道:“青花嫂子,让我帮你抹吧,你告诉我如何做,我试试。”青花看看韶云,没有多想就撸起袖子,露出春藕一般白嫩的手臂,指着淤青的部位,指导韶云如何沾酒,如何涂抹,如何揉擦让药酒渗透。韶云紧张地做着,摸到青花的玉臂,手和心在打颤,不知是激动还是心虚。韶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力道,深怕弄疼青花的胳膊。如此反复揉搓直到一碗药酒用完,韶云才罢手。
做完一切,青花把药酒倒出一小瓶盖好,嘱咐韶云带回去,交代韶云如何涂抹,最好找家人帮忙,自己不方便抹,如果有时间可以来找她帮着涂抹。关键要揉擦让药酒渗透进去,才有效果。韶云频频地点头,接过药酒瓶子:“谢谢青花老师!”一句老师,叫的青花咯咯地笑了。韶云拿出大鼓书交给青花,让她转还给大爷爷,拿起药酒瓶子,依依不舍地离开大爷爷家,一瘸一拐地往回走。青花站在院门口向韶云挥着手,微笑着,看着韶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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