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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倒是很快就被接起来了,阿宾的声音里带着些迷糊的味道,想来是已经睡下了。
但此刻的我已经顾不上什么打扰不打扰了,声音里带着强烈的颤意,开口道:“喂,阿宾,是我,徐飞。”
“我家进不去了,有人拿封条封住了我家的门,外面还写了我逃不掉的,好多......好多血......”
因为过度惊恐,我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不连贯的,好在阿宾的语文能力不错,在听完我的阐述后,先是顿了顿,继而很快反应过来的开口道:“你先别紧张,你说你在哪?”
“我家,我租的那个房子!”
“有人用封条封住了你家的门,还拿血在外面写了字?”
我疯狂点头,半晌之后这才想起阿宾根本看不见我的动作,继而开口应到,“没错!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流,阿宾,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是不是压根就没走!”
按照之前阿宾的猜测,找我买命的那个女人拿走了我爷爷的命,相当于我爷爷替我挡了一劫,可现在为什么我还是会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
什么叫逃不掉?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电话里一阵沉默,我也不知道阿宾在想什么,四周静的能听见我的心跳声,那是宛如有人在敲密鼓的声音,咚咚咚!又密又急。
“徐飞,你先别紧张,你能确定那上面的就是血吗?”
我急的都快哭出声来了,握着手机大吼道:“都是臭的!能不是血吗?一股死人的味道,又臭又腥!要杀我来啊!总躲在暗处算是个怎么回事!”
我的情绪已经完全的失去控制了,巨大的恐惧支配着我,让我口不择言。
而阿宾也明显听出来了我声音的不对劲,开口安慰道:“你先别激动,这样,你给我个地址,我现在就过去,成吗?”
我点头应承,阿宾又说了好几句安慰我的话,什么我身上有他给的桃木符,一定不会有事的,让我站在原地等着就行,他马上就到。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了,阿宾得开车过来,城中村离这的距离起码半个小时,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楼道里,被又腥又臭的味道包围着,心里绝望到了极点。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就是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又累又困,仿佛自己是一个长途跋涉的难民,反正我站在楼道里,后背紧紧的贴在墙上,看着消防通道虚掩着的门,以及楼道里隐隐绰绰绿幽幽的安全指示牌,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梦里迷迷糊糊间,我总觉得有人在抚mo我的脸,那干巴巴,像是老柴一般的手抚过我的脸庞,最后发出一声叹息。
“阿飞,别怪我,有些事,终究得你一个人去承担!”
熟悉的声音从耳朵里传来,缥缈又真实,我打了个摆子,下意识的张口喊道:“爷爷!”
“徐飞,你醒了?”
睁开双眼,面前亮堂堂的,举目四望,目之所及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我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手背上扎着输液用的针,眼前站着的,正是一只眼的阿宾。
只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带了一顶鸭舌帽,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阿宾?你来了?我爷爷呢?我这又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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