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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朱宜修叹道,“不过这世界上也不乏为了荣华富贵卖姑娘的,结果不到最后,又有谁知道呢?”
齐淑妃把朱宜修送到凤仪宫门口方告退回了瑶光宫。朱宜修进了昭阳殿,剪秋上来招呼了她换衣用茶,方使了个眼色给朱宜修。两人一同步入内殿,剪秋从妆台上取来一个小木匣子打开,
“娘娘您看这个。”
朱宜修扫了一眼,脸色一变,“这东西你从何处弄来?”
“今儿奴婢和染冬一起抱了长乐帝姬去颐宁宫,在宫门口遇见了柔嫔,她非从自己脖子上摘了这个白玉牌要赠给帝姬。因是在颐宁宫门口,奴婢不愿争吵起来,就先收下了。不过柔嫔倒也没有坚持要戴在帝姬身上,见奴婢收下就走了。奴婢看着这个白玉牌实在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就拿过来给娘娘看。”剪秋一脸忧虑。
朱宜修眼中浮起一丝阴狠,“朱柔则,你真是不知好歹,以为太后留了你一条命本宫就不敢动你么!”
说着朱宜修一拳砸在桌上,力道之大,震翻了桌上的茶盏,茶水淋淋漓漓洒了半桌子。剪秋一个惊跳,忙拿起朱宜修的手,仔细检查有没有伤口,“娘娘莫不是认得这个白玉牌?”
“何止是认得!”朱宜修脸色铁青,“这是朱陶氏的嫁妆首饰。本宫清清楚楚记得七岁那年春天,有一次父亲考问本宫和朱柔则的功课,柔则只能背出女论语的前几句,可是本宫就能背出整整十段来。父亲自然是夸奖本宫的,可是第二天朱陶氏突然令人喊了本宫去她房里,当着本宫的面儿一样一样地整理她嫁妆里的首饰,每擦拭一件都问本宫喜不喜欢,其中就有这挂白玉牌。本宫人小,头一次见到那么多漂亮的首饰,哪有说不喜欢的,然后……然后……”
“想要么?门儿都没有!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会投胎,生到了扈氏那个贱人的肚子里,这可怨不得我呀,我的这些嫁妆将来都是要给我的宛宛的。扈氏能给你什么?除了庶出的身份她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们母女俩可是在我手心里讨生活的,你最好脑子清楚点儿,庶女就是庶女,再敢抢了宛宛的风头,我叫你娘跟这个镯子一般下场!”
然后,就是一只玉髓镯子砸在地上的清脆响声……
朱宜修冷笑,肩膀不可控制地耸动着,剪秋知道又触及了她的伤心事,只从背后紧紧环住她的肩膀,
“娘娘,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朱宜修深深吸了一口气,“哼,这事儿没完!传章太医来!”顿了顿,又道:“不,传葛太医吧,他是太后的人,母后早该看清朱柔则的真面目了!”
葛霁很快就到了,他行完礼后也不多说,拿起那个白玉牌就细细检查了一遍,“启禀娘娘,这个白玉牌上面涂有不少分量的【辣辣不通药理,此处请大家随便想象一个毒药的名字,金坷垃神马的←←】,襁褓小儿是万千碰不得的,就是大人戴久了也是极为伤身的,远离为妥。”
朱宜修直直盯着他,“你确定?”
葛霁躬身道:“老臣行医多年,自信绝对不会弄错。”
朱宜修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挥了挥手,“有劳葛太医。”
剪秋取了早已准备好的赏,递到了葛霁手中,送他出去。
朱宜修眉头紧皱,单手支颐,想了片刻,突然起身,“不对,这中间有问题!”
剪秋进来正听见朱宜修的声音,“娘娘可是又想到了什么?”
“方才葛太医怎么说的?这玉牌大人也戴不得的。”
剪秋眉头一皱,立马明白,“可是今儿柔嫔分明是贴身戴着这块玉牌的!而且奴婢也遣人问了娘娘安排在棠梨宫的小蕙,这块玉牌柔嫔虽不是时时随身,这四五年间也是经常戴着的。”
“朱柔则,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四五年……莫不是那年九月……”
朱宜修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愈觉烦躁不安,“把这脏东西给本宫丢得远远的!”
“是!”剪秋忙把白玉牌放回盒子里,正欲出去丢掉,又听道朱宜修的声音,“慢着!”
“娘娘?”剪秋回身看向朱宜修,朱宜修叹了口气,“不要丢,好好收着,终究是个害人的东西,丢出去只怕被谁捡了又是一桩作孽的事儿。”
“是啊,说起来柔嫔这一身病痛多年都好不了,尤其镇国公夫人殁了之后,反而越来越厉害了,会不会也跟这个玉牌有关?。”
剪秋忧心忡忡道。
“谁知道啊,不说她了。”朱宜修烦躁地摆摆手,“皇上大婚当日赏给本宫的羊脂玉项圈呢?以后嘉瑞出门就戴那个吧,省得又有人强送什么首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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