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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推测的?我没和你提过这些具体的细节吧。”
“......很多东西。”江余朔稍稍收敛自己发散的思维,他不动声色的往离祁倦远一点的方向挪动,“你说他爱笑,很温柔,这些倒没什么,重点是你第一个说的他比较乖巧。”
“这说明你对他最深的印象就是这个,如果他真的是很乖巧的话你应该会用乖巧而不是比较乖巧这种话。这只能说明这人很有可能喜欢搞怪,而你被他整过,他应该有时候很调皮。”
“而且从你的反应看,我和这人有那么一部分比较相似的地方,我自己的性子我清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确实有那么几个瞬间在失神。”江余朔说着看了他一眼,“也就是说,这个人于你而言,可能是很亲近的、弟弟一般的关系,会很喜欢冲你撒娇。”
全说对了,祁倦饶有趣味的眯了下眼。江余朔这人也没和相处多久,甚至都没见过几面,却感觉把他的性子都摸清了,把他给看透了。
他倒是一点都不了解江余朔。
江余朔没注意祁倦的表情,他其实是能推测出许多的,因为是演员,他常常有事无事就琢磨这些情感怎么表达,再加上他过往有些类似的经验,所以他是很容易推断出这些事情。
关于祁倦,他还有些没说的事情,但他现在没兴趣了。因为他在想刚刚知道的那件事。
祁倦和他的第一次......
啊?
我艹?
江余朔反应过来时,祁倦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他弯腰,伸手抵在他旁边沙发上。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在这个退无可退的距离里,江余朔又体验到了祁倦身上那种很强烈的侵略感。
“你对这些这么了解,不去学心理学可惜了。”
“谈不上了解.......没这说法。”江余朔边说边往后靠了一点。
他有些抗拒。祁倦看出来了。
因为这一点小情绪,祁倦在捏着他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看他时没控制力道。江余朔的皮肤上瞬间就显出了他用力过猛的红痕。
“......”江余朔看着他,突然淡淡道的道了一句,“我和他不一样。”
“我知道。”
“祁倦。”江余朔的声音很冷淡,“你有病就去治,别在我身上来找这种感情,没意思也没意义。”
“我不是他。”
祁倦和他对视,眼里兴起了一种很是少见的危险情绪,两人之间的气氛冷到了冰点。
江余朔偏偏也不妥协,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祁倦看了很久,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对。差点忘了。”
这反应让江余朔预感不妙,他试图要走,却被祁倦抓住双手交叠按在了沙发上。
“你是第一次干这个,不懂规矩。”祁倦逼近他,一手控制住他,一手缓缓滑过他嘴唇,“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但没关系,”祁倦跪压在他身上,然后他低头吻了一下他,“我来教你,什么是规矩。”
江余朔实在是有些不知好歹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挣脱祁倦对他的束缚,发挥了他不知道是什么的属性,咬了祁倦贴在他唇上的手一口。
咬的真好,祁倦看着他的嘴唇,短促的笑了一声。
下一秒,祁倦直接用力卡住了江余朔的下巴,无视了他的挣扎,直接用蛮力动作粗暴的把人压在了沙发上,俩人双双倒下。
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这个时代一样,人们可以毫不在意自己的生命,随时为国家的富强将自己的生命献上祭坛满腔的热血,似乎就为了一次美丽的绽放,一个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从容的走向死亡那些大难不死的劫后余生者,为了各自心中的理念和信仰,不断的在黑暗中前行摸索此书献给戒念的爱人和即将要出世的孩子,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沐浴和平自由的阳光下献给喜欢戒念文字的亲爱读者们,还有便是献给所有百年来为争取民族独立和中国富强而牺牲的先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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