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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ldo;我并没说不让他住院。我是说靠政府救济生活的患者让他住进大病房就行。我们何必把明天要住院的患者推开，硬收这个付差额的人进病房呢？&rdo;

&ldo;当时也是因为没有病房，不过，也不能因为他是救济户就撵他回去。&rdo;

&ldo;这就看你怎么处理了。你不会说&lso;我们这里要住院的人太多，又没有病房，是不是请您到别的医院去试一试&rso;，这样就不会触怒他，老实说，昨天晚上那件事就该这么处理。&rdo;

&ldo;当时以为他暂住一夜就可稳定下来，小桥医师也是这么想的。&rdo;

&ldo;从大学医院来的大夫，尽干些无聊的实验，编造些谬论，一点也不体谅私人医院的难处。&rdo;

&ldo;这些事最好由院长您直接向他传达，我们当护士的只能听从大夫的指示。&rdo;

&ldo;这些话对那些年轻医生说也没用。&rdo;

院长说完，把脸转向办事员，求她倒杯茶。

护士长好像想起了什么，看了一下表。

时针指着2点10分。

&ldo;哎呀，我该走啦。&rdo;

&ldo;按照目前情况，那个患者暂时动不了啦？&rdo;

&ldo;是的，动不了啦。&rdo;

&ldo;护理的事怎么办呢？&rdo;

&ldo;老太太一直陪伴着。&rdo;

&ldo;救济户的诊疗费支付总要比别处晚三个月，再说监督得也特严。用药和打针稍稍多一点马上就给删减，大学医院的医师们本该知道这些的。&rdo;

院长仍然唠唠叨叨。

&ldo;大学的讲义里恐怕不讲这些事吧。&rdo;

也许是因为服务年限长有点功劳，护士长硬装糊涂开了一句玩笑。虽然她是个饶舌家，但院长也愿意同她谈论些医院的事情。

&ldo;过不多久当他自己开医院时就会明白。&rdo;院长似乎无计可施，把病历卡退还给护士长了。

&ldo;今天您要在3点钟出去，对吧？&rdo;

&ldo;是的。可我问你，花城纯子怎样啦？&rdo;

&ldo;没有特别变化。&rdo;

&ldo;躺着吗？&rdo;

&ldo;有时躺着，有时起来。&rdo;

&ldo;穿着什么衣服睡？是睡衣还是和服？&rdo;

&ldo;穿睡衣。&rdo;

&ldo;我真想看看她。&rdo;

&ldo;真烦人！&rdo;

护士长轻轻瞪了院长一眼。

&ldo;我本想出面见见她，怎奈找不到适当的机会。&rdo;

&ldo;那您就以院长查房的名义去一下就得了。&rdo;

&ldo;倒也是。&rdo;

&ldo;然而，不懂得妇产科的大夫查房不有点儿怪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