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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管事情怎么样,这件事就到这里。但是以后,她是我护着的人,”路旌指了指门口,“你先出去收拾一下你的东西,带上行李在楼梯间等我。记得关门。”
这话是对薛玉说的。薛玉点头,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才关上病房门,薛玉便听到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她顿了下,继续朝自己的病房走去。
薛玉东西不多,一个托特包还绰绰有余。她拎了抱,不急着离开,反倒给自己洗了个脸,理清思路。
路旌是个聪明的强硬的人,薛玉想,他来之前肯定把自己调查个底朝天。按理来说,这种事情路旌应该不屑来做。为什么来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怀着纷杂的心思,薛玉挎着纯黑真皮的托特包来到约定的地方。路旌还没来。薛玉双手握着托特包的的包带,想,这包还是路姿送她的。路姿看她背着一个灰扑扑的书包,趁她不注意把自己正在用的托特包和薛玉的旧书包来了个强行“置换”,然后路姿就一直背着薛玉的那个旧书包,薛玉也用上了这个崭新的托特包。
等了十几分钟,路旌终于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脸上褪去了在病房的耐心,换上副冷淡的不耐烦的神情。
“路先生,谢谢您……”
“三件事,”路旌直接打断薛玉,“第一,赵俊臣不会再找你麻烦。但是你不要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和任何人透露丝毫。第二,电影永远不会上映了。切断和导演的所有联系。电影拍摄期间的和导演、姓倪的发生的所有影像记录删掉,发生的事情,不许和任何人说,删掉他们所有的联系方式。第三,不许拍戏,不许有意出现在任何社交媒体上。如果被我发现了,后果自己承担。”
说完,靠着楼梯间门口的路旌转身就要离开。
“路先生,和导演有关的东西,需要还给你吗?”薛玉朗声叫住路旌。
路旌都走出去了,又进来上下打量薛玉。
“导演送过我很多小礼物,包括一些书籍,化妆品,衣服,还有我背的这个包。需要我收拾好还给你嘛。如果想要我从导演的世界里消失,这些东西也很重要。”
路旌微微歪头,几秒后嗤笑了下:“你收拾好,等我联系你。”
“好,”薛玉又说,“如果我在学校,上课时可能不能及时回复您。请您见谅。”
路旌应了声。薛玉朝他鞠躬,沿着楼梯往下走,走到两层楼中间的衔接平台时,听到路旌叫住自己。
“他们说,你和路姿关系很好。怎么,一句关心的话也不说吗?”
薛玉停住脚步往上看,却只看见路旌深灰色大衣的衣角。
这段时间她理清了思路。路姿应该是生病了,应该是某种精神类疾病,平时不发作,但前段时间,因为拍戏,人际关系等各种原因复发了。
她开口解释,语气从容:“像您这样的家庭,花这么多精力来隐瞒导演的事情,一定证明这件事情很大,大到任何人都没办法去承担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我也不敢。您作为导演的亲人,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来处理这件事情。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您一定承受了莫大的压力。我这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说些轻飘飘的关心的话来徒添您的压力呢。”
深灰色大衣的衣角摆动,路旌兴致盎然的脸出现在薛玉上方三四米的台阶上。“倪凯乐跟我汇报情况的时跟我说,虽然你只有十五岁,但是你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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