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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微弱,晕黄地落在她的脸上,睡着的小姑娘显得十分娇憨,一头乌丝凌乱地铺了一枕子,白皙的小脸透着粉嫩,小嘴微微张着,涂了厚厚脂膏的红唇显得格外娇嫣。
梦里,她的唇,柔嫩得似豆腐一般,带着少女的荷香,只轻轻一尝,便欲罢不能。
沈从白一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鬼使神差一般,缓缓地俯身,靠近。
鼻间的幽香,越来越浓,少女微弱的吐气,如兰带温,轻轻拂在他的鼻尖。
就在快要碰到她的前一刻,他倏得神色一变,身体往后大退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气,抿唇就飞快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会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也幸好最后一刻他克制住了,若不然便是犯了大错。
明明从不近女色,可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一个梦给撩得这么不能自拔?
沈从白一路就没想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一定是最近自己为了差事,回去睡一觉,定然便好了。
长夜风雪,男子身形如燕,轻轻地跃出院墙,很快消失在林府。
他推开了柳怀恩屋子的门,进门直接就反客为主,把主给撵走:“你去睡书房。”
“你在我这睡是没问题,但是沈大人,您至少给我说说,您从我这儿顺了两瓶子宫香玉雪膏是去做什么呢?”柳怀恩心疼了好半天。
这沈从白出去办个差十来天,这一回来直接二话不说就从他这儿拿了两瓶宫香玉雪膏就走。
“那玩意儿用的材料稀有,很难得的!连宫中的娘娘要我都不舍得给出去的!你一口气顺了我两瓶子,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柳怀恩絮絮叨叨,沈从白却只是薄唇一勾,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那张俊冷的脸,“这脸如何?”
“啊?”柳怀恩一愣。
沈从白又问,“配用吗?”
“我呸!沈从白你怕不是觉得我看起来像三岁的孩童,好哄骗呢!”
“你至多也是个三岁半孩童,要不也不会为着两瓶子女子用的香膏在这儿絮叨半日。”沈从白说着站起来就往床上走去,外衣也不宽,直接往床上一躺就睡。
柳怀恩看着那人说睡就睡,气得一个倒仰:“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认识这么个白眼狼儿。”
虽嘴上骂骂咧咧,但是他却还是把灯一熄,出了门。
子夜深沉,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积雪压枝的细碎声响,沈从白又失眠了。
自打父母出事,他便很难睡个整觉,时常都是半夜里听着窗外声响过夜,尽管柳怀恩一直为他调制药方,但是效用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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