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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腊月,各家都出来采买年货,住在远处村子的人也难得走一次远路来到伯庸县城,无终街上整日热热闹闹。
岑玉那么严重的伤,宋灵均和钱天然轮流照顾几天后居然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岑玉行动自如,立刻带宋灵均和钱天然一起到无终街置办年货。
三人先给小咬做了一身新衣裳,小咬本就长得漂亮,小孩子穿上新衣服格外喜庆,看得人心情都变好了。
钱天然也难得换回了女装,一路蹦蹦跳跳带着小咬选这选那,她问小咬喜欢什么小咬不回话,干脆逛过一条街把能吃的能玩的全都买了一遍。
宋灵均和岑玉并行跟在后面,岑巡抚提着大包小包不忘问话:“伯庸县衙现在积案多少?”
宋灵均心情郁闷,模棱两可回答:“百十来件吧。”
还好白度勤快,所有讼案及时处理,几乎没有给他留什么烂摊子。
岑玉点头,替他盘算:“年前先统计出个准确数字,分清轻重缓急,年后便开始挨个处理,应该不消出正月就能处理完。”
宋灵均一个头两个大,不顾岑巡抚重伤初愈,把手里两袋东西全交到他手里:“抚台大人,苦了一年了,大正月苦主也想休息。”
逛了一个上午菜和腊肉都买齐了,几人来到卖糖果糕点的街上买瓜子和腊月二十三做糖瓜的原料。
正巧这条街上有老爷爷在用澄黄的糖浆画糖画,麦芽糖的甜香味隔得老远就能闻见,一群小孩子围在摊边边上眼巴巴看着糖浆变成栩栩如生的龙凤花鸟,有钱的小孩拿走一个高高举着满足地跑开,一群人就会羡慕地追上去。
钱天然和小咬很快就被吸引过去走不动路了,岑玉不感兴趣,宋灵均在京城见惯,两个人便走到一旁去买做糖瓜的花生、杏仁、核桃仁等东西。
岑玉终于找到机会开口:“那天吃早饭时我想问你,小咬这个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宋灵均正在挑拣杏仁,一口咬下去甘甜不苦,品质尚佳,便让老板装上一份。
他看向小咬的方向,小孩安安静静地,任由钱天然牵着手,显然注意力根本就没在糖画上。
“我进京考试的路上捡到小咬,那时他就是这个样子。”宋灵均道,“他不会与人交流,乞讨都困难,饿狠了只会在垃圾堆里捡腐烂的食物吃。也没有名字,路人都叫他小咬。”
小咬,天上飞的一种小虫,靠吃垃圾腐果就能活着。
老板将杏仁用纸袋装好,宋灵均伸手接过,继续道:“起初小咬被我父母带在身边一段时间,后来我中举进京赴任,就把小咬也一起带到了京城。”
“你准备一直这样带着他?”
宋灵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一步看一步吧,后面的事谁说得准呢?来伯庸前我给小咬算过一卦,卦象说这里有他的机缘。”
他说着走到一个卖山楂的小摊前,捡起一个山楂看了一眼,山楂圆溜溜通红饱满,宋灵均很满意:“老板,山楂怎么卖?”
岑玉纳闷:“你买山楂做什么?”
“你见没见过南方的冰糖葫芦?”宋灵均捏着一颗山楂看着他,义正辞严,“你能忍吗?我反正是忍不了了。”
逛着逛着就到了午饭时间,预计东西半天买不完,中午便没有让县衙做饭,几个人到水镜楼吃东西。
水镜楼的芙蓉鸡片和各色鱼类是招牌,四个人点了满满一桌,飘香四溢。
今日戏台上演的是荆州花鼓,宋灵均一眼就认出台上唱着那人是苏小痣,高声叫了一声好。
钱天然当即对他这种不学无术的作派表示鄙夷。
宋灵均不以为意,端起茶杯喝一口:“你不懂。戏如人生,这里面智慧大着呢。”
钱天然抢走宋灵均面前夹走他面前盘子里最后一个虾仁,嘁了一声:“戏子青天。”
宋灵均伸出去的筷子落了空,小声骂回去:“刁健讼棍。”
岑玉将碗里虾仁捡出来放到宋灵均的盘子上,一敲桌子:“好好吃饭。”
钱天然宋灵均俩人对视一眼,低头扒饭,异口同声吐槽:“老古板。”
岑玉:“……”
一顿饭后面吃的还算平和,每个人都认真干饭,没过多久就光盘了。
一出戏也刚好落幕,几个人喝茶稍作休息,准备离开。
突然包厢门口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
那人上台的妆容还未卸下,但宋灵均一眼就认出来是谁:“小痣?”
苏小痣一步一挪走进来。
要说宋灵均“戏子青天”的绰号其实并不冤枉,这位知县大人除了窝在县衙混迹最多的地方就是水镜楼,不仅登台唱戏,还爱自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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