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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稿写到四点,今天被朋友电话催醒叫喝酒,我眼睛前头全是圈圈……
41、孙志新的私人帐蓬
既然都已经放话出来,孙志新当然不可能再与纳鲁同住,需要搭建新的帐蓬。不管纳鲁愿不愿意,有了泰格在就不得不堵住泰格和海风部族的嘴巴,孙志新独自成户已经是必然。
按照纳鲁部族搭帐蓬的法子,要新搭建一个帐蓬非常的容易:支起一根足够结实的桩,撑起一块兽皮就行,整件事难度比较大的就是木桩的获取问题。
泰格带来的九人全部出动,纳鲁这边出动了二十人。足足二十九个人合力工作,也花了大约六小时才截下一根树木,并把它分成两段,一段支起孙志新的帐蓬,一段支起泰格的帐蓬。
泰格的帐蓬是接照族长的配置搭建,很‘豪华’,很‘宽大’,同样也像纳鲁的帐蓬一样挂了一串鲜艳的羽毛做为酋长的标记。而孙志新的帐蓬则逊色太多,一根木桩加一张拼起来的兽皮,完了。
布库倚在纳鲁腿边,担忧的看着族人合力支起孙志新的帐蓬,问纳鲁:“帕帕,吉玛不跟我们一起住了吗?”
奥格磨石枪的动作停了停,眼睛眯起,用不善的眼光看向泰格的背影,赤|裸|裸的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敌意。紧跟着又看向孙志新,露出了不满和抱怨的神色。
纳鲁沉着脸,安抚性的拍着小儿子的背:“只是暂时,他永远都会是你的吉玛!”
“是吗?”布库还是很担心:“那以后谁来给我们做饭吃?”
“当然是你的吉玛。”
一边的泰格听见了只挑挑眉,一声不吭的和自己的族人一起搭帐蓬。他帐蓬就在孙志新边上,隔着有五米远。他,孙志新,纳鲁,三人的账蓬呈一字形排列,中间都相距五米。非常诡异的是孙志新的帐蓬居中,泰格的帐蓬在左边,纳鲁的帐蓬在右边,两座大的中间夹个小的,看上去无比的奇特。两座族长帐蓬中间夹着毫不起眼的族员帐蓬两呈两边护卫夹击之势,史上只怕也是第一次出现这种诡异的格局。
孙志新哪管得上泰格和纳鲁的明争暗斗,第一次拥有自己的帐蓬他早已经喜翻了天。有自己的帐蓬不仅代表着屁股更安全了,又代表着自己的独立,像孙志新这种喜欢独立自强的人,哪能不喜笑颜开?他这人就是这样,一但遇到自己喜欢的事与物,就会全神贯注投入进去,丝毫顾不上别的东西。所以过了好几天他才感觉出来自己的帐蓬位置竟是这样的诡异、奇怪,俨然以一座毫不起眼小帐蓬为中心,管辖着两座族长大帐蓬……
头一次拥有自己的帐蓬,当然是需要好好的布置一番,他不想像这些史前人类一样,有个帐蓬遮风避雨就算完事,他骨子里可是一个好逸恶劳的现代人,小资情调是溶入了骨髓里的,当然是怎么舒适就怎么干。
当即钻进自己的帐蓬里,先点起火,把地面烤干收寒驱潮。又先在地面的中间挖出一个火坑,大约一尺半见方,一尺深,呈一个缓和的倒圆锥形。而后由以火坑为中心,掏出通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形的坑洞,让火坑里的热量可以透进去,形成最简易版的火炕,是为取热御寒,也为进一步的收寒驱潮。
然后又杀向河对岸的树林里,采了一把驱蚊草回来,把它扎成束,悬挂在帐蓬里。驱蚊草学名叫做Pelargonium X Citrenella,能够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息,不仅闻上去清新好闻,更能驱赶蚊虫。孙志新采集的这一把已经开出了紫色的小花,用它来挂到帐蓬里即当空气清新剂,又当驱蚊蚊香,还能美化帐蓬,当真是一举三得。
随后又去捡了些碎骨回来,用细皮绳穿成骨制的风铃悬挂在帐蓬外。微风过处,那一串骨铃摇风微微摇晃,有着一种古老而悠远的意境,就是孙志新自己看着都觉得挺满意。
想了想还觉得不满足,冲到纳鲁帐蓬里把剩下的楠竹拿过来,制做出一只竹壶,四只竹杯。竹壶当然与布库做的那个不一样,顶端的竹节被掀掉,拿了另一个更大一号的竹节来当盖子。出水口那里插了一支小竹管,作为茶壶嘴用,至于把手……呃,这个有难度,暂时安不上去。竹杯则直接用楠竹做成矮胖型,低重心不易倾倒。而且直接取自粗楠竹,四个竹杯外壁都是一种青脆的绿,模样自然清新,矮矮胖胖的憨态可拘,配和着竹壶俨然组成一套散发着原始自然风味的饮水用具。
未了觉得还差点什么,又火烧屁股一样冲进树林,采集细嫩的枝条编了一个椭圆形的小筐,用芋头叶片铺底,上面装进刚采摘下来的羊奶子。如此娇艳的艳红配着绿得怡人的翠绿,红绿交映之下说不出来的好看。这便是史前版的水果蓝了,至于水里嘛,目前只摘得有羊奶子。
一番改造之下,整个帐蓬迅速就变得不同,虽然还是简朴,也依然原始,可就是散发着一种其它帐蓬没有的家里的气闻。
纳鲁和泰格走进孙志新的帐蓬里瞧了瞧,不约而同的都有些吃惊。简简单单的一个帐蓬被孙志新这么一布置,突然就变美了,变舒适了,跨步就来就感觉到一股子温馨宜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个帐蓬已经不再是原来仅用来遮风避雨的帐蓬,而是有了一种美好无比的质的变化!两人不由得同时惊异的看向孙志新,却见那人累得耳朵都搭拉了下去,有气无力的趴在帐蓬里的地面上。
事实上孙志新对自己的帐蓬确实还有着很多的想法。但是其它有待进一步布置的工作现在无法做,因为他已经饿得不行了。
四下里找找,纠结的发现自己没有陶锅……陶锅对于史前部族来说可是个稀罕东西,猎人部族不会做,所拥有的都是拿猎物去和路过的游荡部族交换而来。
怎么办?厚着脸皮去纳鲁那里继续混吃混喝,还是自己烧一口陶锅?其实简单的烧陶孙志新也会,因为他有一个看第六感生死恋中毒的女友,有一段时间天天拉着他去陶艺坊搓泥烧陶,学着很狗血的电影情节:一男一女像照片一样叠在一起,女在前,男在后,男的拥抱着女的,双臂从背后伸过来,四支手一起捧着泥胚搓,最后再烧成成品。搓泥胚按时间算,一小时五十元,烧个成品按件算,一件一百元,真是昂贵的消费。但是为了情趣,特别是情人们,都肯毫不肉疼的掏钱的……
当时孙志新被雷得外焦里嫩,家里也由此出现了无数的烧陶失败作品,比如畸形的茶杯,头重脚轻的水壶,颈大肚长的花瓶,甚至还有一个像脚盆多过于像花盆的花盆,总之形状要有多抽象就有多抽象。
有过这种经历的孙志新自己要烧制简易的陶器倒也难不倒他,可是还没找到粘土在哪里,而且那玩意儿一时半会儿的也烧不出来。于是孙志新就开始烦恼的咬手指,犹豫要不要用自己的厨艺去换纳鲁家的陶锅使用权。
正发愁呢,便见纳鲁钻进了自己帐蓬,手里拎着那口陶锅。他背后跟着布库和奥格,后面一个扳着一张晚娘样的面孔,一脸的不爽,手里拿着肉和鱼;前一个则笑嬉嬉的捧着用来煎鱼的石板。三人鱼贯而入,就像到了自己的家那样自在。
布库一进来就叫:“啊!吉玛,你家里好香!这是什么味道?”
“驱蚊草的味道。”孙志新答了一句,转念就觉得不对。啥情况?这是自己的新家,还是他们的家?靠了!这是窜门子,还是雀占鸠巢?
孙志新正想虚伪而又矫情的发飙,纳鲁已经自在的坐下,左右瞅来瞅去后正确的把陶锅架到了孙志新刚挖出来的火坑上。奥格放下手里的鱼和肉,正习惯性的想磨自己的石枪或是削制吹箭,眼光一转之间突然就发现了孙志新那一套竹制的餐饮用具。当下眼光就凝在那上面了,兴致十足的打量着它们研究它们的用途。等研究了半天,琢磨得差不多以后,奥格端起竹壶拿起竹杯试着往里面倒了一杯水,然后喝了一口,两只眼睛就弯成了愉悦的月牙。
“你!”孙志新暴跳如雷,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种不请自来的,打出去!
还来不及说其它的,布库已经揉了揉肚子,可怜兮兮的道:“吉玛,我饿了……”
奥格也放下茶杯,脸无表情的道:“我要吃鱼!”
孙志新顿时就泄了气,道:“想吃石板煎鱼还是鱼汤?齐格力找到了姜,可以试着做鱼汤。”
纳鲁闻言赞赏的看了布库和奥格一眼,低头无声无息的笑开。他就知道孙志新死要脸子,但却是个软心肠,派布库来打头阵,奥格来辅攻,绝对能轻易拿下。
“我要吃煎鱼。”奥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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